“我見過你。”楊澤鳴淡淡說道:“楊澤鳴。”
“哇,原來你就是物院最年輕的繼承人啊,幸會幸會。”
“楚先生,我看你這麼會說話,一定很喜歡喝茶吧!”
楊澤鳴很討厭楚天河的說話方式,很像網上說的綠茶。
到底是自己人,蘇淺淺也比較維護楊澤鳴,她道:“澤鳴,我有個東西需要你幫我帶,你跟我去拿一下。”
“好!”
麵對如此明顯的排斥,楚天河聳了聳肩。
他覺得無所謂。
畢竟他最喜歡的就是頂著完美的皮囊去做讓人意想不到的事。
密封性極好的研究艙內,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在做研究,見到外麵來人,他側了一下眸子,隨後,冷漠的說道:“你遲到了!”
楚天河輕笑,“燕導,別那麼嚴肅嘛?我隻是今天遇到了一點有趣的事情。”
“自己領罰。”
“唉!”楚天河歎了一口氣,故作深成的說道:“你說在這搞研究的是不是都不會談戀愛?”
“今天早上要不是我去激一下,那小兩口可能還走不到一起呢?”
“什麼年代了,談戀愛之前要問人家姑娘,你願意跟我交往嗎?交往?當時我差點都笑不活了!”
燕綏隻覺得他聒噪。
“不過話說回來,那兩個也算挺配的,男的叫楊澤鳴,是蘇惟最得意的學生,女的叫蘇淺淺,是蘇惟的孫女,兩個人也算是青梅竹馬,不錯不錯。”
“哢嚓——茲拉——”
實驗台上出現了肉眼可見的電流,楚天河臉色一變,道:“燕導,你就是不想聽我說話,也不用想出這同歸於盡的方法吧!這多危險!”
燕綏在聽到蘇淺淺這個名字的時候,手上的電路一下接錯了,於是就導致試驗台出現了短暫漏電現象。
他不緊不慢的將電路撥正,聲音低沉的說,“你再給我講講,女的叫什麼名字?”
“蘇淺淺,怎麼了?蘇惟的孫女,你認識?”
楚天河覺得燕綏的性格太過沉悶,平時話又很少,難道找到一個他感興趣的話題,趕忙和他展開話題。
最後,他還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和蘇淺淺認識啊?”
燕綏:“我剛好認識蘇小滿的父親!”
“茲拉——”
這次是楚天河接錯了線,燕綏淩厲的眸子望來。
他連連說道:“失誤失誤。”
一種植物,還好剛才他沒說自己和蘇淺淺相過親。
燕綏沒有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楚天河勸燕綏,“我給你說,趕緊跟你那朋友講一講,蘇家都開始給蘇淺淺相親了,他要是再不出現,蘇淺淺就是別人家的了。”
“蘇家?”
“對啊,你難道不知道嗎?蘇淺淺是蘇惟的孫女。”
這個,他還真沒想過。
他沒調查過蘇淺淺的身份。
這次聽楚天河一說,他倒是有了想法,也許該去看看蘇淺淺到底是誰?
*
楚家,彭秀秀今天過來和老姐妹一起聊天。
她的姐妹就是楚天河的奶奶。
“秀秀啊,別著急,聽天河說他們研究所有好幾個不錯的小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