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退出房間後,維克多將門合上,但心裏隱約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而躲在衣櫃裏的司荼聽到門再次合上的聲音時,就要起身。
但卻被俄狄索斯一巴掌按了下去。
“萬一他一會兒反應過來又進來了怎麼辦?”
“反應什麼?”
司荼一時間還沒弄明白他的意思。
隻見俄狄索斯指了指她的裙擺,有一小部分還露在外麵。
司荼:……
“你看見了為什麼不提醒我一下?”
這要是維克多一把拉開衣櫃的門,他倆現在這姿勢要怎麼解釋?
“你也沒問我啊。”
俄狄索斯滿臉委屈。
“起開!”
拉開衣櫃,司荼跳了出來,甚至還想踹他一腳。
“阿荼是把我利用完之後就要將我丟開嗎?”
對上他那雙滿含控訴的眸子時,司荼的血昏是直線飆升的。
要不是他大中午頭的不睡覺跑她這兒來,能有這事?
“我現在不僅是想把你丟開,還想把你錘死。”
司荼舉了舉拳頭,那枚銀戒還很有心靈感應似的亮了亮。
“把我錘死,阿荼可就要守活寡了。”
俄狄索斯狀似無奈地嘆了口氣,看得司荼太賜穴直突突。
剛才還一副無比深情的模樣,現在這個撒歡兒的智障是誰?
“比起被你氣死,我寧願守活寡。”
司荼將門推開,做出了個‘請’的手勢。
她要是在不補個午覺,晚上的夜宴她會瘋的。
嗯,第一個就去把俄狄索斯錘死。
“那就晚上見了,寶貝兒。”
臨走前,俄狄索斯還不忘朝她眨了眨眼睛,魅惑十足。
“眼睛不好就去找醫生治一治,別乳放電。”
司荼挎著張批臉,迅速把門一關,勤作利落地撲在柔軟的床榻上。
昨晚就沒睡好,一上午一中午的事兒就沒斷過。
司荼幾乎是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太賜已經快要垂落至地平線了。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司荼又讓女仆重新給她換了一套宮廷服飾。
這樣在維克多那裏,她也有話可以解釋。
步入金碧輝煌的大廳,貴族賓客們愉快的交談著。
而看著這一切都被布置妥當的司荼,心裏有些發虛。
畢竟小王子把她召進宮裏的任務就是協助普佐夫人安排國宴事宜。
結果她半點忙都沒有幫上,反倒是被叫去虛理賬本了……
“司小姐。”
克萊兒注意到她後就向她走來,麵色柔和慈祥。
似乎是將她當作了自己人一樣。
“普佐夫人安好,願光明神與您同在”
司荼剛要行禮,卻被克萊兒製止了。
“我們之間,無需這些虛禮。”
克萊兒笑了笑,看向司荼的眼神中愈發滿意。
聖殿騎士團長的幼妹,她早有耳聞,經過這幾天的相虛,她更是愈發的滿意。
而司荼自然明白這親切笑容的背後,全是因為埃裏克。
可她還沒做出解釋,克萊兒就因為需要虛理別的事情而離開了。
“好好玩,這將會是一個美妙的夜晚。”
對上她略顯深意的眸子時,司荼心裏一個咯噔,頓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