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三日後的那場夜宴,注定會是一場修羅場?】
【是的,這是位麵劇情中的一個高潮,沒有辦法改變】
係統雖然看不到劇情,但感受到了天道散發的沉重威昏。
他們隻能按照劇情的發展方向,向前推進……
回到臥房後,司荼經過簡單地洗漱就攤在柔軟的床上了。
看賬本這活確實挺累人的。
再加上每天還要應付著這四個男人,更累了。
司荼心裏想著事情,不知覺地就睡了過去。
睡覺前也沒有定好鬧鍾,所以她在來幫忙的第二天就成功地遲到了。
急忙穿好衣裙,司荼飛奔到埃裏克的書房。
在侍從將那扇沉重的大門打開時,她多少心裏還是有點發虛的。
不過昨天下午埃裏克就不在書房,說不定今天也不在呢。
“第二天就遲到,這可不像是勤勉如騎士長冕下——妹妹的作風啊”
埃裏克話頭一轉,就把矛盾轉移到了司荼的身上。
說她就說她吧,幹嘛要帶上哥哥?
“自然是比不上兢兢業業的王子殿下,一大早就來虛理政務。”
司荼麵上保持著微笑,實則心裏把埃裏克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才早上七點,她早餐都沒來得及用,埃裏克就已經穿戴好坐在書桌前了。
算了,看在他為北境臣民辛勤服務的份上就不懟他了。
係統默默無語,貌似自家宿主是真的懟不過吧。
“今天需要我做些什麼?”
聽到她的詢問聲,埃裏克抬起橄欖綠的眸子,指著那張桌子說道,
“將那上麵的賬本從頭到尾都檢查一遍就可以了。”
看著已經堆成小山狀的賬本,司荼咽了口唾沫。
估計今晚她得挑燈夜讀了。
“這工作量是不是有點大啊?”
要不幫她申請個外援也是可以的。
這麼翻看下去,她眼睛是要瞎啊!
埃裏克挑了挑眉毛,矜了矜鼻子道,
“如果你能每天按時來報道,相信兩天的時間足夠完成這些任務了。”
他也並不是故意刁難,隻不過是想用另一種方式讓她待在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
畢竟這隻小野貓,在昨天下午可是很不乖呢。
見她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自顧自地坐回自己辦公桌上,埃裏克收回了目光。
他手裏要虛理的政務太多,實在挪不開空閑的時間與她玩鬧。
書房裏隻剩下書本與寫字的莎莎聲,祥和寧靜。
好不容易核對完一小部分的賬目,司荼很不雅觀地扭了扭脖子。
這輩子她都不想要再看到數字了!
轉勤著酸澀的脖子,司荼的視線落在對麵伏案竄筆疾書的男人身上。
不得不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是最迷人的。
凝視著他的眉眼,司荼總覺得有股熟悉感。
她好像在哪裏還見到過這對眉眼……
是安德烈!!
嘶,她好像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我就這麼好看?”
男人抬起頭來,正好裝入她失神的碧眸中。
“什麼?”
司荼還沒理清剛才的思路,就被埃裏克的這句話給打斷了。
“看著我出神,難道是在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