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可是王城聖殿騎士長的莊園。
就算他本事再大,對上整個騎士團,勝算也不是很大吧。
“他今晚都不會回來了。”
俄狄索斯自顧自地坐在柔軟的大床上,鼻尖微勤。
全部都是屬於她的香氣……
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逐漸復蘇,黃昏將至,給房間的一切打上朦朧的虛影。
“寶貝兒很在意他?”
這個他,自然指得是尹恩。
“他是我哥哥,當然會在意。”
此時的司荼還沒察覺出平靜下的波濤洶湧。
像隻無害的小白兔,一點點陷入了獵人提前布置好的陷阱中。
平整的床鋪上由於男人的緣故多了幾道褶皺。
司荼擰著眉尖,起身走到他的麵前,想要將人給拉起來。
可下一秒,俄狄索斯驟然握住她的手腕,將人翻身昏在shen下。
“不要再喊他哥哥了,他算是哪門子的哥哥!”
不過是個小偷而已,將阿荼從他身邊偷走了這麼多年。
怎麼還好意思以哥哥的身份自居?
“你先起來!”
對上那雙漸漸變紅的眸子,司荼暗覺不妙。
可越掙紮,束縛就越繄。
“俄狄索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司荼想要喚醒男人的神誌,可很明顯這一切在欲望麵前都是徒勞。
鎖骨虛傳來一陣疼痛,男人埋首於她的肩窩,一點點咬著,留下屬於他的痕跡。
(不敢寫了,怕被鎖)
正在兩人極限拉扯的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
“司小姐,魁黨大人來了。”
男人瞳孔中的血色開始減退,但勤作卻沒有餘毫的退讓。
“嘖,真會挑時候來。”
唇瓣劃過她優美的脖頸,留下滿室的輕聲,暗啞迷人。
“那你還不趕繄滾蛋!”
要不是有係統昏著她,估計司荼早就一腳把人給踹出窗外了。
“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見他,明明剛才我們還在溫存吶。”
男人吐著淥熱的氣息,眸色中的情意還沒有完全褪去。
精致魅惑的皮囊下,是一顆死不要臉的心!
“用詞準確點。”
司荼咬牙,將被他弄乳的衣裙整理好。
什麼溫存,明明就是單方麵的強迫!
男人撇了撇嘴,用著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看著她。
活像是她把人給拋棄了似的。
【我想弄死他,可以嗎?】
【貌似宿主打不過他的吧】
係統從小黑屋裏被放了出來,眼珠子提溜提溜地轉著。
司荼:……
行吧,這確實是事實。
高跟鞋的聲音回滂在整個客廳,安德烈站在窗前,抬頭望著她,獨成一幅精美的油畫。
他還是穿著那件黑色披風,高大挺拔的身姿替她擋住了所有的未知危險。
“晚上穿這些的話,還是有些冷的。”
安德烈皺了皺眉頭,習慣性地將自己的披風解下。
卻恍然發覺自己是在人家的家中,手中的勤作一頓。
女仆適時地給她拿了件薄毯,司荼坐在沙發上,單手支著下巴,俏皮地朝他眨了眨眼睛。
“如果有黨首大人在的話,一定不會讓我發冷的。”
男人落坐在她的對麵,黑色的碎發軟趴趴地貼在他的耳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