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間的話，今日白先生看完戲後，不知能否給我這茶園寫個匾額。”
“潤筆費……絕對會讓白先生滿意！”
柳老板和白貴握手後，問道。
現在的白貴，可比幾年前的名聲大得多，以前的白貴，頂多是在國內、東瀛有名，可現在的白貴，在歐羅巴那裏，都是鼎鼎大名。
他寫的匾額，千金不換。
是真正會讓和茶園蓬蓽生輝。
“事。”
白貴答應了下來。
他現在雖然還不會點石成金的道術，但他早已經不缺錢了。主要是柳老板這個人會做人、會來事，寫字隻是給個情麵。
再，寫字也廢不了他多少功夫。
“這位是程老板、段老板。”
“白先生應該認識。”
柳老板又伸手替白貴引薦一旁的程蝶衣、段樓。
上次白貴出手幫程蝶衣時，程蝶衣和段樓還是戲裝打扮，一個虞姬、一個霸王扮相，但現在都是一副西裝革履的模樣。
“角兒？”
白貴訝然。
能被柳老板稱呼為老板，那麼可想而知，程蝶衣和段樓已經從普通戲劇演員晉升為台柱子了，也就是成角了。
有一大堆擁躉捧場了。
三年多的時間，從角色轉化為角色，不簡單！
“這事多虧了白先生捧場，有白先生捧場，我們師兄弟二人這才得了富貴，成了人前的角兒。”
“但在白先生麵前，我們兄弟二人都是伶人。”
程蝶衣對白貴躬身行禮，輕聲道。
他話的嗓子有些偏陰柔。
可舉止間，卻落落大方，不見女兒家的扭捏神態。
走出來了。
真的走出來了。
“師弟的不錯，在白先生麵前，我們都是伶人。”
“不是什麼角兒。”
段樓附和道。
他們再是角兒，也不敢在白貴麵前擺架子、撐場麵。
一者是因為白貴是他們的恩人，擺架子，那就是恩將仇報了。
二者……，別看他們被捧為角兒，可論到國民知名度，還有粉絲，他們比起白貴這個知名文人差得遠，差了十萬八千裏。
“既然成角了，該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
“程老板，段老板……”
白貴點頭，順口道。
各行各業都有自己的規矩，現在程蝶衣、段樓成角了，雖然他們讓白貴把他們當伶人看待, 不要太客氣, 但該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 稱呼二人為老板，也不見得作踐他自個。
相反若是他持大，即使程蝶衣、段樓心甘情願, 他亦有資格稱呼他們二人如此。
但落入人耳中，總是不美。
“不敢當, 不敢當……”
二人連連拱手作揖, 致歉。
幾人在和茶園客套了一些話後。
白貴挽著白秀珠的胳膊, 入了字號的包廂房，
茶水、幹果。
門口有廝伺候著。
樓下。
戲台上。
“今是白先生來到我和茶園, 白先生對程老板、段老板有恩，所以此次是特別演出，全部的戲目都由程老板、段老板兩位演出。”
“各位叨個擾, 若是惹了您聽戲的雅致, 到售票處就能退全票, 另外茶園還備了謙禮給諸位, 還請各位勿要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