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然的臉更加紅了,她覺得宮少宇說得有道理,她住在他的家,吃著他的東西,現在還要拿著他的東西,的確有些說不過去。
“那我等會做給你吃?”夏傾然說道。
宮少宇隻是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已經吃過了。”
他並不希望夏傾然下廚房,畢竟這是一件很勞累的事情,她昨天受到了不小的驚嚇,現在還是好好休息比較好。
夏傾然隻以為宮少宇是覺得她做的食物不好吃,就哦了一聲,低下頭繼續解決食物。
宮家的廚師的確很優秀,無論烹飪什麼菜色,味道都非常美味,不是她能夠比得過的,宮少宇就是嫌棄她也很正常。
她啊嗚吃了好多,等填飽了肚子之後,才說道:“我等會要出去一趟,可能需要一點時間晚點才回來。”
宮少宇放下咖啡,眼睛緊緊盯著她,他發現夏傾然還真是老樣子。
昨天才發生了那種事情,她今天還想出去。
“你要去哪兒?”宮少宇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地說道。
夏傾然倒是沒有一絲隱瞞:“我要去拿回奶奶的骨灰盒,對了,昨天那幾人現在在哪,你知道嗎?”
她居然還想去找那幾個人。
宮少宇眯了眯眼睛,頓時就顯出了不悅:“不知道,可能已經死了。”
其實也不是,段陽昨天好好把人給懲罰了一頓,今早已經把那幾個人送到警察局了,這種事情還是讓他們來處理更好。
就是幾個小混混而已,他可不想手上沾滿這些人肮髒的血液。
“怎麼會?昨天明明……”夏傾然剛說了一句話,便抿著唇,不說話了,她就隻記得昨晚宮少宇把這些人教訓了一頓,但這些人最後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她就不知道了。
不過她不相信這些人死了,宮少宇要是下了這麼狠的手,按理說現在也不會在這裏啊。
於是她說道:“你肯定是騙我的。”
“你昨天都在會所裏麵做了一些什麼?被人灌了這麼多酒。”宮少宇開始算後賬了。
夏傾然:“!”
她喝了一口水,連忙壓了壓驚,然後就說:“我什麼都沒有做,我昨天到了會所之後,就看到了一堆人,本來我想走的,但我想到奶奶的事情就忍耐了下來,那些人一直勸我喝酒,我想著禮貌,就喝了幾杯,至於其他事情,我什麼都沒有做。”
胡先生這期間倒是想對她動手動腳的,但是她都堅決拒絕了,她就算有求於人,那也是有原則的。
不過說了這麼多後,夏傾然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她那麼慌忙和宮少宇解釋什麼。
就像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
其實宮少宇救了她後,她也覺得很感激,但是再多的感情就沒有了。
宮少宇眯了眯眼睛,慢悠悠道:“那你知道你喝的酒裏麵被加了東西嗎?你就這麼不長記性嗎?”
夏傾然覺得臉火辣辣地疼,她的確涉世未深,根本就沒有想到這麼多,不然也不會就容易被騙了。
她小聲低估道:“我以為憑借我的身手,什麼都不用擔心。”
說到這裏,她就低下了頭,是她太粗心了,她雖然從小就學了武術,可以防身用,但是有的人簡直太卑鄙了,處處算計,根本就防不勝防。
宮少宇看到她就像一隻垂頭喪氣的兔子一般,心難得軟了軟:“現在得到教訓了。”
“得到了。”
答應得倒是幹脆,但做的事情卻就沒有讓人省心過,他緩緩道:“既然如此,那你今天就別去找姓胡的,反正你也找不到人。”
夏傾然立刻道:“不行,我這次還有很重要的事……”
話剛說完,她的聲音就停止了。
因為剛進來的蕭管家把一個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夏傾然的腦海裏麵頓時就有了一個猜測:“這是……我奶奶的骨灰盒?”
不然,她想不通蕭管家突然放個骨灰盒在她麵前到底是什麼用意。
“對,大少爺昨晚可是一夜沒睡,一直在幫你處理這件事情。”蕭管家說道,一下子就把宮少宇的地位抬得太高。
夏傾然有些激動地接了過來,心中的感情都膨脹了起來,最後就隻剩下了感動。
不用想,她也知道處理這些事情很麻煩的,也不知道宮少宇忙活了多久才把東西要來。
“謝謝。”她這句話完全是由衷的。
宮少宇湊近了她,沉聲道:“我不會做虧本買賣的,以後欠我的,你慢慢還吧。”
其實他昨晚什麼都沒做,隻是打了一個電話而已,胡家人一聽到他的名字之後,自然趕緊就把骨灰盒拿了過來,絲毫都不敢耽擱時間。
他之所以半夜沒有睡覺,那還是夏傾然給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