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然歪了歪頭,眼神掃過了牌桌,眼中有了了然的光芒,聲音清甜:“什麼意思?墨言深輸了嗎?”
話尾還有些雀躍。
她盯著衣冠楚楚的墨言深,心裏麵莫名還有些高興,沒想到墨言深也有今的下場。
輸了最好。
墨言深的手氣不好,也不算輸,但運氣的確不太好,這一晚上他都沒有占過上風,因為他總是拿了一手爛牌。
“對啊,夏姐,你會玩牌嗎?”安宇琛含笑道,眼中卻沒有什麼笑意,對於美人,他向來都有那麼一絲耐心的,“你也看到了,墨少又輸了……,他今的運氣可不怎麼好。”
牌桌上還隻剩下了最後一張牌,安宇琛掀開了。
梅花。
這張牌配著墨言深手中那副牌非常刺眼。
真是一副爛牌,連一個A都沒有,可見墨言深的牌有多差。
偏偏墨言深臉上的表情還很淡定,這要是別人,估計早就慌了,他卻就像拿了最好的牌一樣,連呼吸都沒有亂,還能和他們對戰這麼久,幸好他最後賭了一把,沒有被墨言深唬住,直接把注都壓了進去。
夏傾然看了一眼。
德州撲克啊……
她前世玩了幾次,知道規則,但自己卻不是很會,這裏麵的學問大著呢,可不是每個人都能精通的,即便如此,她還是能一眼看出墨言深那一手破牌。
嘖,該輸。
夏傾然點了點頭,對於墨言深的倒黴喜聞樂見,臉上卻露出了些微遺憾的表情,看起來柔弱又可憐:“我看不懂,不然一定會想辦法幫幫墨言深。”
他們可不是隻是進行普通的娛樂活動,除卻了桌麵上的籌碼,這裏麵還暗含了更深層的交易,譬如這次的軍火交易,墨言深需要安宇琛手裏麵的東西。
撲克,隻是錦上添花而已,若是墨言深輸了,他們就要七三利潤。
“夏姐,我想你還誤會了一些事,墨少輸了,從理論上來講,你也應該屬於我……們。”
安宇琛話間,拍了拍手,立刻就有人上前,並且給他講解這裏麵的規則。
這裏麵還摻雜了很多工作性質,當然這類話題,肯定是沒有人告訴她的,他們所訴的,也隻是“換妻規則”而已。
光是聽名稱,就流露出了一股糜爛的氣息。
夏傾然也是接觸過這些的,當然不是她親身經曆,無論是上流社會,還是一些隱秘的地方,總還存在著一些見不得人的潛規則。
怪不得露莎會把她送到這個地方來。
原來打的是這種主意。
夏傾然本來想來惡心一下墨言深,結果沒想到把自己給惡心了。
所謂“妻”可不僅僅是指的妻子,隻要是所謂的女伴都算。
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她可沒有想把自己給搭進去。
“我不是很懂你們的意思,墨言深輸了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需要做什麼嗎?”夏傾然掃了一圈這個地方的人,輕聲道。
人生地不熟的,她盡量讓自己的語氣無辜一點。
這種純潔的百花,是他們這個圈子很難看到的。
果然,已經有人的眉輕輕挑了一下,語氣帶著誘騙:“你放心吧,我們不會把你賣了,明就把你放回去。”
啪。
玻璃杯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