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然成為了他心目中的白月光。
段博文有些扭曲地迷戀著她姣好的容顏。
他最後還是給夏傾然注射了藥物。
畢竟他現在還不能完全信任夏傾然。
房間裏麵,墨言深的情緒不怎麼美妙。
“走不了,該死的,現在全城都在找這個女人,你到底弄來了一個什麼麻煩!”
墨言深看不上段博文,覺得他就是一個蠢貨而已,之所以帶上他,完全是因為他的仇人也是宮少宇。
段博文對宮少宇有深仇大恨,一定會報複他。
敵人的敵人,也就是朋友。
本來兩人這次會順利離開宴城,他在其他地方可以落腳,等他回來一定會讓宮少宇生不如死的。
但段博文卻一定要帶上夏傾然。
這個女人是宮少宇的老婆,興許殺了之後,會讓宮少宇生不如死!
這種場麵也是墨言深想要看到的,所以他並沒有阻止段博文的行為,但段博文把人帶回來之後,卻一直護著,就讓他看不懂了。
“然然喜歡的人是我。”段博文重複著這句話。
墨言深有些不耐煩,他嘲弄地打量著段博文:“你現在就跟喪家之犬一樣,你覺得你哪點能給宮少宇相比,她是宮少宇的老婆,你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他現在就想把夏傾然給殺了!
段博文眼神一黯,又顯出了幾分堅毅,語氣有些病態:“我和然然是相互喜歡的。”
他又重複了一句,好像這就是真的。
他查過夏傾然,網上的人都夏傾然隻是宮少宇的玩物而已,宮少宇遲早會膩了她的。
聯想起夏傾然之前做的一切,他想夏傾然一定就是被宮少宇強迫的。
她其實也想要回到他的身邊。
今,她明明那麼乖,還很聽話。
墨言深眼尾都是嘲弄,他有著一頭罕見的長發,一直到了肩膀,筆直柔順,那張臉妖孽至極,眼中卻含著暴戾的氣息。
他是個混血兒,眼眸是極淺的藍色,就像兩個寶石一般,發著幽幽的光芒,如同狼,如同豹子,總歸像某種凶獸,凶狠至極。
單單看容貌,這是一個絕色尤物。
“外麵的人現在全都在找夏傾然,你覺得宮少宇不在意她?”墨言深嘴角劃過一絲殘虐的笑。
現在外麵都貼滿了夏傾然的畫像,隻要打開電視,也全是關於尋找夏傾然的消息。
這個女人消息,就在短短時間內,就覆蓋了宴城,可謂弄的下人皆知了。
段博文很固執,他輕聲走到房門,透過還可以夏傾然坐在那一處,安安靜靜的發呆,絲毫都沒有要逃跑的跡象。
“你看,她也想要離開宮家的,網上的消息我也看了,她是傅家的女兒,所以傅家的人正在找她。”段博文道。
但那又怎麼樣?
還是他的關係和夏傾然最為親密。
墨言深半信半疑,這次倒是打消了殺了夏傾然的念頭。
如果宮少宇也不在意這個女人,他傷害對方也沒有任何用處。
夏傾然在無力之中,又被轉移了地方。
她坐過狹隘的車廂,一路上跌跌撞撞的,根本就看不清外麵的情況。
最後似乎還上了船。
這些日子,她身上依舊被注射了不少藥,讓她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而且對方有意不讓她看到外麵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