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誰結婚,我管不著,但你若是敢娶這個女人,我報賬讓你喜事變喪事,新婚夜變葬禮!”
戰津南氣的臉色發青。
墨知心更是眼角含淚,宛若受了莫大委屈的受害者一般,渾身直發抖。
“阿驍,別這樣,我不結婚,我們不結婚——”
“必須結!”
戰津南被挑釁了,故意要和戰北驍作對:“知心,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早該給你一個名分了,這婚必須結!”
墨知心大為感動,卻端出了溫柔體貼的模樣:“這麼多年,我跟著你已經很滿足了,如果阿驍不同意我們結婚,我們可以不結婚,不過是一張紙,我不在意的。”
戰津南看著她如此溫柔體貼的模樣,恨不得將天上的星星都捧到墨知心麵前,更別說一紙婚書。
“結,必須結!”
墨知心眼淚滾滾,大為感動。
戰北驍勾了勾唇:“能不能結婚,也得看你還能不能走出警察局。”
“你可別忘了,你的人捅了墨言,墨言如今背靠衛家,你覺得衛家會輕易放過你嗎?”
“是保鏢動的手,又不是我幹的!”
戰津南理直氣壯:“再說,人不是沒死嗎,何必找我算賬?大不了讓保鏢頂罪……”
“戰董,請慎言。”
一旁的警察實在按捺不住了。
在警察局說找人頂罪,這合適嗎?
戰津南臉色微變,直直地盯著戰北驍:“難不成,你要為了一個女人,親手將你父親送進監獄?”
“自然不能。”
按照監控,動手的確實不是戰津南。
就算送上法庭,也無法將他送進監獄,更別說讓他死在裏麵了。
但該算的賬總得算。
戰津南得意揚揚,自以為戰北驍還是把他當親爹,擺出了架子:“阿驍,別說我這個做父親的不給你麵子,這次的事情都是白央央挑釁在先,你讓她來給我道個歉,我以後不找她麻煩就是了。”
戰北驍聽到這話,隻覺得好笑:“道歉?”
“是,我是長輩,我對她動手天經地義,再說,她要進門,我若是不同意,這婚事就不能成!”
戰北驍輕笑一聲:“是該道歉。”
他越過戰津南,直直地走向了會議桌,會議桌上擺著果盤,裏麵還有一把水果刀,鋒芒畢露。
他拿過了水果刀,在手中把玩。
“戚北!”
他一聲令下,戚北立刻扣住了戰津南,將他拖到了桌邊,拉著他的手放在了桌上。
戰津南大感不妙:“戰北驍,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戰北驍眼下閃過幾分暗澤,手起刀落,匕首刺穿了骨骼,血液噴湧而出,瞬間慘叫聲此起彼伏。
他下手快狠準,鋒利的匕首在肉中打轉,血肉模糊,斷了最後一絲完全縫合的可能。
“戰北驍,你鬆手!”
墨知心目眥欲裂,全然沒想到戰北驍膽子這麼大,居然敢在警察局動手!
戰津南風光了幾十年,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罪?
此刻臉色灰白,渾身直發抖,疼的!
戰北驍拔出水果刀,扔在會議桌上:“這就是你的道歉,若是再有下次,我絕不會輕饒!”
戚北鬆手,戰津南就像是一灘爛泥倒在地上,渾身直發抖。
“我們走。”
戰北驍越過戰津南,打算離開。
墨知心看著戰津南的臉,氣不打一處來,顧不得平日的偽裝:“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