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肅穆的法庭上,嫌疑犯囂張地抬起頭,看著公訴席上,答辯的一直跟不上質疑,態度越加拔橫,越發不屑。
“朱逸群呢?”公訴人壓著嗓子,問著身邊的同事。
“沒見到人!”他咬牙切齒道,挺著架勢,恨恨地看著嫌疑人的模樣。
“你覺得這麼大個事了,全憑他一個人打了包票,能行嘛!”公訴人在質疑眼前的進行的審判過程,絲毫沒有勝算。
“這小子我非宰了他!”他咬牙切齒地道,便看著熟悉的身影奔跑了進來,‘哐當’一聲,人跌倒,攪亂了眾人的注意。
便見一個身著警司服的,跌破了頭皮,流著血,在匆忙地瞄著庭觀席,同庭警交涉,臨時呈上證據,中斷了審判的進程。
庭警把證據送到公訴人手上,後者緩了口氣,打開文件包,剛要鬆下一口氣,立刻眉頭緊鎖,呈上來的證據是一堆白紙,一個字也沒有。
闖進法庭的小警司,壓著雙手,要求兩位公訴同事保持克製,他仿佛有十足的把握,挨著一邊坐下。
庭審繼續;
嫌疑人在自我辯護;“你們所提的證據,根本沒有一個可以證明我在案發的現場,指紋,血液,DNA都不對,我怎麼可能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光憑這段錄像...”
他在滔滔不絕地辯訴著,壓得公訴人快喘不過氣來,目光就像一把刀子,橫豎在割著遠處庭觀席上的小警司。
“因為那根本就不是你!”聽完一係列辯論後,小警司站了起來,大聲喝斥道,繼續說道;
“而是另一個與你長得九分相似的人,此刻就坐在庭席的第九排,十五個座位。”聽眾一片嘩然,把目光揪了過去,被指認的人已在發毛。
“你成功地製造了謬論,違背科學,把自己打包成所謂的神仙鬼怪,侵犯了兩個年輕的少女,為了掩蓋罪證,你指使人痛下殺手,為滿足自己一己之私,草菅人命...”小警司有條不絮地數著嫌疑犯的罪證,壓得人抬不起頭來。
...
...
接下來的庭審很順利,直接逮了人,翻了案情的罪證和細節,隨著法槌的落下,神聖的審判充斥在寂靜的法庭上,久久徘徊。
休庭後。
“好你個朱逸群,都開庭了你擱家睡大覺呢?”一夥兩人壓著小警司一頓揍,他口口聲聲打包票,一定能將嫌疑人定罪,遲到開庭還不現身,好在順利地將嫌疑人定罪,送入法庭,還了受害者一個公道。
“你怎麼知道他們是兩個人,還有一個混在庭審席裏!”一個問道。
“這是他們精心設計的局,去揭露那些神神鬼鬼的犯罪過程,費勁費力,對付這類訴訟,抓到主要目標才是關鍵!”他說道,解了領口,仿佛勒得快要窒息,急急忙忙回過身,抖嗦的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