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棠的集訓很快到達了尾聲,導師要求準備一個作品集,作為這次集訓的考核,作品集必須能展現創造力,技術能力,邏輯能力,得展現個人潛力以及藝術風格和創意理念。
蘇木棠忙得不可開交,這天晚上八點多鍾,蘇木棠還在集訓室,導師是個年過半百的中年男子,名字叫陶光輝
蘇木棠一直聽說這導師風評不怎麼好,喜歡沾花惹草,但是業務能力比較強,有幾幅畫上了省級畫展,
蘇木棠平常跟這位導師並沒有什麼交集,就發布任務的時候交談過幾句,這天晚上蘇木棠被創作靈感難住了,連晚飯都沒吃,一直在找突破口,
等蘇木棠回過神來的時候,外麵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畫室裏隻剩下了她一個人跟陶導師可,鬆了送肩骨,不準備死磕到底了,
蘇木棠準備起身,導師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彎著腰盯著她的畫比劃著,
“你這邊要色彩明亮,體現出任務的立體和情緒,還有這邊,畫筆太僵硬了······”
說實話,蘇木棠聽厭惡這個陶導師的,平常借著教畫為由,捏捏女生握筆的手,蹭蹭別人的後被,樓樓別人的腰,更過分的是又一次還越女生的胸,去指導女生作畫,
太惡心了,最受不了這種動手動腳的老男人,特別是這個陶光輝長得也是歪瓜裂棗,尖嘴猴腮的,聽說小時候是兔唇做過手術,就是因為這品行,老婆都跟他離婚了,
蘇木棠點了點頭,
“謝謝導師,我回去再構思下,”
陶導師顯然不想讓她走,按住她肩膀,
“急什麼,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我,免費幫你開小灶,你要懂得珍惜,”
蘇木棠惡寒,她明顯感覺到這導師眼光往自己的上半身瞟,真想一耳光扇過去,蘇木棠站了起來,語氣不太好,
“導師,明天再說吧,太晚了,我得回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畫室沒有人,陶導師突然大起了膽子,
“棠棠啊,我很早就關注到你了,作畫認真,也很愛學習,我這個人吧,最喜歡認真的學生,”
陶光輝邊說著,手上還拉扯蘇木棠的手臂,嘴裏噴薄著韭菜的味道,不知道晚餐是不是吃了韭菜盒子,
蘇木棠忍著惡心想退後一步,陶光輝的鹹豬手就伸了過來,陶光輝是這次集訓的導師,集訓不合格的話,很可能影響到藝考,所以他才敢肆無忌憚的占便宜,
力氣懸殊,蘇木棠以為自己免不了被占便宜了,忍不住要拿腳反擊了,顧蔚澤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從旁邊抄起塑雕,砸在陶光輝的頭上,
隻聽到“嘭”的一聲,陶光輝被砸暈了,腦袋溫熱的血液冒了出來,陶光輝顫顫巍巍的指著顧蔚澤,
“你是哪個班的?敢襲擊導師,”
顧蔚澤眼神毒辣,齜牙列齒的,動作胸準狠,甚至還補了一榔頭,因為生氣眼睛周圍生出了紅血絲,他踹了一腳癱在地上的陶光輝,
“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顧蔚澤還要上去揍人,蘇木棠連忙拉住他,
“快走,這個人出了名的好色,還眥睚必報,先回去,”
蘇木棠打了120就拉著顧蔚澤離開了,顧蔚澤緊緊拽著她的手,神情焦躁,眼睛還有沒有退卻的紅血絲
“學姐,你沒事吧,”
蘇木棠鼻子泛酸,
“沒事,你別那麼衝動,”
“他想欺負你,”
“他不敢,”
“他再欺負你,把他手剁了。”
蘇木棠很感動,但是一直都心驚膽跳,
果不其然,第二天接到了A大電話,校主任說陶光輝投訴她毆打導師,導致腦震蕩,極有可能麵臨藝考資格取消的處罰,
蘇木棠慌了神,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情,當時畫室並沒有監控,而室外的監控器隻拍到她跟顧蔚澤的背影,
蘇木棠嚐試著解釋被校主任駁回了,因為受傷的是陶光輝,她毫發無傷,她又隻是個藝考生。就算是自我防衛,但也是防衛過失,學校雖然沒報警但是她必須得給陶教授一個交代。
顧蔚澤剛從外麵跑步回來,察覺到不對勁,
“怎麼了?”
蘇木棠抱著抱枕,手機還定格在電話掛斷的畫麵,
“沒事,陶···導師向學校投訴我毆打他,”
“不要臉的東西,”顧蔚澤摘下耳機,眼睛藏不住的陰霾,
“他是不是還想被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