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哪會教這些啊。”
太子唉聲歎氣的,惹來大監一聲恥笑。
“以前的太傅就會教,民間疾苦,三教九流,地理走勢,農業發展,可惜你沒碰到好時候,這麼說也不對,也許你才是好時候。”
“大監是想起誰了嘛,怎麼這樣感慨。”
“我懷念的人你都沒見過,行了,快些看你的,有用的信息摘出來吧。”
大監靠著床頭閉上眼開始調息,太子也不打擾他,安靜的看著近來的奏折。
今天已是安安走的第五日了,賈小爺把自己關在房內,什麼人來了也不見。
“安安,你怎麼這麼狠心呢,你說要去看姐姐,我能不讓你去嗎,起碼跟我道個別嗎。”
賈小爺戳著麵前的小人,心中藏著少許的火氣與不甘。
“臭小子,吃飯了。”
他娘在外邊扯著嗓子喊,若不是有賈二少攔著,直接踢門衝了進來。
“娘,你走,別管我。”
“嘿,你還能耐了,給我玩絕食是吧,我這就給安安娘親寫信,讓她帶著安安別回來了,讓你永遠也見不著。”
“那您不也見不到如瀾姨娘了。”
這小子還敢反駁他,隨雲擼起袖子,就要進去,賈離觴好聲好氣的哄著,才將人帶走了。
“小子,吃飯了。”
他娘走了,他爹又來,真是煩人,賈小爺幹脆上了床,將被子把自己蒙住,假裝自己睡著了。
“真的不吃,這可是安安最喜歡吃的慕斯蛋糕。”
他爹笑的狡黠,說完了就踩了兩下地板,等人狠狠地從床上跳下,氣急敗壞的開門時,對上的就是他爹戲謔的眼神。
“您怎麼也這樣,逗兒子好玩麼。”
“你吃不吃啊。”
“吃,我吃,我吃窮您。”
“兒子理想真偉大,爹看你吃完就去賺錢,吃光了我還有你大伯呢。”
“真煩,你能不能出去。”
爹怎麼也叨叨叨叨的,本來心情不爽的賈小爺心情更差了。
“不能啊,這座府邸可有爹爹貢獻的功勞,你可是什麼都沒幹啊。”
“那我出去,不礙您的眼,成了吧。”
賈小爺吃完嘴裏的蛋糕,語氣不爽的往外走。
“你去哪。”
“我去哪,不用您操心,反正我是個對家裏沒有貢獻的廢人。”
“我可不是操心你,我是操心你長到這麼大,我與你娘花費的心血不說,起碼錢財得還給我們啊。”
“您鑽到錢眼裏了,算,現在就算清楚。”
“行啊,我去找人將你娘喊來。”
隨雲對這個在行啊,在如瀾店鋪裏幹時沒少做。
她一手打著算盤,一手捏著毛筆,“小子,你娘生你,懷胎十月,每月的補品藥材無數,這個就算你十萬白銀,不過分吧。”
“您,您可真下得去手。”
我是不是親兒子啊,賈小爺翻了個白眼,鬱悶的來了句。
他爹在旁雪上加霜,“十萬是一個月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