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嘴硬還是少爺的花樣多。”
以前用刑根本不會經過老管家的手,某次他看見侍衛用了少爺研究的磨人利器,就對如此提起興趣,接手了這樁事情。
“不錯,老夫都有些佩服你。”
以往的犯人,從沒有撐下來兩圈的。
他正興奮著,如瀾順著甬道走了進來,恰好聽見墨一的最後一絲悶哼,隨即就暈了過去。
“給我澆醒他。”
老管家吩咐著手下,一群人興奮的要征服鐵骨錚錚的漢子,誰都沒發覺一個腳步輕快地姑娘進來了。
“住手。”
如瀾的叫停聲與潑水聲相撞,他們還要再淋上第二桶,被如瀾一根銀針定住了。
“姑娘,你怎麼會在這。”
“這就要問管家你了。”
如瀾眼神彙聚在眼中,一步步的走向刑架處的地方。
“這,這。”
老管家老了老了就這麼一個愛好,還被貴客發現了,他的老臉一紅,低下了頭。
“怎麼,我讓我的屬下送個東西,就被管家帶來這裏了。”
“不敢不敢,您的屬下一言不吭,又是摸黑進來的。”
老管家後麵就閉嘴了,還能說我把他當成小賊,當成尋仇的殺手了。
“既然是誤會,說清楚,我能否帶他走了。”
老管家這個那個半天,在如瀾的耐心將要耗盡了,讓屬下將人放了下來。
“要不我給您送回去。”
如瀾個小身板,看著也架不住這個人。
“那就多謝了。”
如瀾神色平常的說著,跟在扶著墨一的人身後走了出去,管家在旁邊默默的跟著。
“管家,我有一事請教,不知方不方便。”
“您說。”
“我朝律法可有規定,豪門大家能私設牢房的。”
“不曾。”
“哦,原來是這樣啊,謝謝了。”
如瀾問過後輕描淡寫的走了,老管家留在當地,臉上是一言難盡的表情,他思索再三,還是將此事稟告給了即將入睡的周老爺子。
周老爺不僅沒說他,還平淡的接過了此事,“這就是那個屬下沒提前打招呼的錯,不然趙如瀾怎麼肯算了。”
“是。”
如瀾將人帶回客房,又命人請來了韓大夫,在她的冷冷目光下,韓大夫替人診療著。
“不想死了就早些去投胎,省的讓人救。”
“你說話不要陰陽怪氣的,我們聽不懂。”
“虧你還是他主子,沒看見他腰腹的傷口,是舊傷,本來能好的,今晚一下,又裂開了。”
韓大夫語氣強硬的給如瀾指著傷口,如瀾見到結痂處的傷口重新添上新傷口,長長的歎了口氣。
“是我們當主子的沒做好,讓你們操心了。”
墨一慘白的臉上露出無助的表情。
“行了行了,都見到了扯沒用的幹啥。”
韓大夫起了身雞皮疙瘩,看完放下了藥膏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