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陽搖搖頭。
“你再看看城牆內外貼的告示,帶著爺不就是自己暴露地點。”
“可是,收集情報不應該交給我們嘛。”
“你傻啊,夫人哪是去收集情報,是把自己當靶子,去迷惑敵人。”
“這麼危險的事,爺怎麼不去。”
好歹是個將軍,於陽的心此刻偏向了他的老鄉。
廊橋沒好氣的望了他兩眼,取來兩把相距較大的折扇,左手的那把是特殊材質做的,必要時可以當做兵器,右邊那把就是普通的折扇,日常生活中的普通配飾。
“你看這兩個,如果我們要對戰了,你明知道我的武器是左邊這個,你會不做防範。”
“這是小巧我們新新人類了。”
“你說什麼呢。”
“沒,就是覺得他們預估錯誤,小看了我們夫人是會吃大虧的。”
“行吧,了解了就出去。”
“過河拆橋啊你,爺讓我籌措平南軍的糧草輜重呢,有什麼良策。”
於陽解決了八卦與老鄉的問題,開始著手辦理將軍交給他的正事。
“朝裏有什麼動作。”
“聽說皇上晉升了大批的貧窮子弟,引發了世家的不滿,地方上還好,靠近京都的城池各派係的官員開始抱團。”
“沒解決好就敢大量提拔,皇帝的態度堅決嗎,誰站在他身後。”
“聽說是鐵了心了,已經連續三日有朝臣死諫,屍體擺在宮門口,上邊還下令不許收斂,以儆效尤呢。”
於陽呸了聲,還是社會主義好。
“我看他是不想當了,好好地路不走,非得折騰蹦躂的祖宗看不下去。”
“不可非議。”
兩人正義憤填膺時,將軍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爺。”
廊橋與於陽同時起身,對著來人道。
“嗯,先處理各軍糧草,朝中的事關注著點,有消息隨時來報。”
“好,爺,朝廷不給平南軍撥糧了。”
於陽多嘴問了一句,也是為了以後做準備,平南軍占了天兆整個兵士數量的三分之一,若是朝廷(被迫)不想要了,他就把之後的都提前備好,如果隻是今年應付一下,那就容易得多。
“不管朝廷撥不撥,我們一定要給。”
“是。”
於陽聽完後,立刻著手去辦。
“爺,您還好吧。”
廊橋看著麵前有些孤單的人影,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能有什麼事。”
廊橋笑笑,硬撐著的樣子,以為有人心疼嘛,可惜那人不在。
“爺,你與夫人的事本不該我置喙,可是你們開誠布公的談過嗎,彼此擔心,卻又不言明,每次猜來猜去累嗎。”
“多事。”
將軍逃走的背影有些狼狽呢。
唉,廊橋攤開肩膀,無奈的笑笑,繼續睡在榻上看自己的書。
一晃,一個月過去,如瀾與青雲走走停停,到了江南地帶。
“主子,您確定我們這樣進去。”
如瀾進了城,就把臉上的麵具揭開,大搖大擺的走在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