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將軍心裏的醋海翻滾了,伸過胳膊捂上了喋喋不休,讓他充滿妒意的紅唇。
心裏笑的舒適了,如瀾這才停下。
“那我們去瞧瞧戰況吧。”
落下將軍的手,兩人一前一後走著。
身後的侍衛們鬼鬼祟祟的跟著,守城的將士不知道他們一行要做什麼,還以為是在執行特殊任務,打招呼時都悄悄的。
“將軍,夫人。”
吳千與年三打了一場,受了些暗傷,親衛不讓他上來,卻是攔不住,隻能亦步亦趨的跟著,替他擋著呼嘯過來的海風。
將軍略點下頭,如瀾渾不在意的走到前方。
遠處的江麵上,有兩支軍隊開始交戰。
“這是?”
池正林目力深遠,江麵上混戰的士兵中沒有天兆的任何一隻。
“你再看看。”
如瀾不知何時走到他身邊,兩人一同遠望著。
“戈零領著的海寇。”
戈零那邊被當作棄子,將軍當日看的分明,他是棄船跳入江中的,在他入江後,有數百條身影緊隨其後,唰唰的跳入其中。
那天被小彈珠們炸毀的船隻上還是有不少的人存活下來,隻是窮寇莫追,將軍還有蘇州江城要支援,故此沒有命人追捕。
“你的內應。”
如瀾又一次反唇相譏,將軍忙不迭的發動眼神求繞。
吳千聽得蒙圈,戈零反了他知道,不過又為何與那位總督打了起來,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船上的總督就有一種被喂不熟的野狗反咬的感覺。
“戈零,你忘了我們的盟約嗎。”
先前坐在榻上的男子麵上出現了氣急敗壞的神色。
“哦,我們的盟約是總督在還沒拿下江南前就棄了我,還是將本就落入你手中的年將軍拱手讓人,我們此前約定,我幫你打仗,你幫我找人,人呢。”
“被送上去的是傀儡,年三還在我這邊。”
“你以為我還會信你麼。”
“真的,三月前年三回家上墳,被村裏懷恨在心的人設計殺害,幸好遇上我們出門遊曆的聖女,我們一族,有活死人,肉白骨的秘藥,聖女以秘藥與之,之後將其帶回島上悉心照顧,此刻還在幽若島。”
男子不在拿喬,先前蒙人,搪塞的話好像不是他說的。男子鎮定的說著,麵色不似唬人。
江麵上肅殺、血水,江水混合在一塊的濕氣中突來一聲輕哼,其中帶著憐憫的嘲諷,如掉入江水中,散開的水紋一般,靜靜滴落在耳畔。
“是誰,敢在本座麵前裝神弄鬼。”
在周圍一片廝殺聲中,督主厲聲道。
“嗬,影羅。”
“是你,赤羅,你還沒死。”
“托你的福,本座活的好好地。”
雜亂的船上突然出現一赤發朱衣的男子,蓮花看去,身形與她的主人相同,就連身上的氣息也是相似的。
“你們來做什麼。”
靜靜地站在對麵船艦上的戈零眸色聽見此話,眸色突然變的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