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兩人開封了那兩壇女兒紅,聞著酒味也很醇正,就是不知道喝酒來是什麼滋味。
“下酒菜來嘍,花生米,醋拌黃瓜,半斤牛肉,齊活。”
明遠每日起得會比蕪娘早一些,因為在後半夜的客人幾乎都是蕪娘的熟人,他們知道東西在哪裏,也根本用不著明遠。
“明遠。”
上樓躺了一會的蕪娘起身收拾好下了樓,照例拿了煙杆吸著。
“老板娘,我。”
“行了,我餓了,去做點東西,要快,能填飽肚子的。”
吐出眼圈,蕪娘推著他,明遠走後,她緩緩來到暗一兩人的桌前,拈了一個花生米,嘎嘣的咬著。
“老板娘請坐,與我哥倆喝一杯。”
兩人的酒杯隻是斟上了,尚未喝上,暗一邀請著吸著煙的人。
“無事不登三寶殿,將軍府的護衛跑我這,是帶話還是打探。”
眼角微眯著,歲月的痕跡在芙蓉麵上留下了痕跡,是自然老去的端莊與美麗。
“大名鼎鼎的蕊姬果然名不虛傳,可惜我們哥倆隻是因為府裏的廚子做飯不好吃,出來開個小灶罷了,老板娘可不要去將軍府告狀哦。”
暗二的嬉皮笑臉更適合這種場合。
油嘴滑舌,滿口胡言,罷了,隻要不涉及私人恩怨,蕪娘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翌日,尚在熟睡的蕪娘,被樓下熟悉的叫喊聲驚醒,良久後才坐起身,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阿蕪。”
剛在樓下叫的挺歡,現在見到真人了,反倒成了啞巴。
如瀾倚著門框,不住的扶額,將軍府一門的撩妹撩漢技巧都跟了主子。
“叫魂呢,我又不是聾子,這麼大陣仗,要把我綁回去。”
淡淡的掃了一眼門外等待的兩人,門上倚著的如瀾,還有在大堂內站著的墨一青雲等人,蕪娘來了一句。
“不,我沒有,你聽我解釋。”
這是渣男還是直男語錄啊,如瀾等人對於此,齊齊的望天,就連站在其身後的墨一青雲也紛紛退了一步。
“不是砸我場子,那你過來做什麼。”
還帶了這麼些人,這人的腦袋還是像以前,一點也不開竅。
眼圈呼在臉上,眼睛有些被眯住,眼圈有些紅潤。
“是他們非要跟來的,我就是想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
完,把天聊死了。
“我很好,看完了,慢走,不送。”
看吧,逐客令都下了。
如瀾發現這個人真的聽話的往門外走時,差點給他跪了,追人不是這麼追的啊。
你在欣喜什麼,還感動哭了,自我感動麼。
“蕪姨,其實今日顧叔來,有些誤會想跟你解開。”
如瀾單腳攔著往外走的顧叔,頭衝著他慢慢歪向蕪娘,讓他好好解釋。
顧叔則與如瀾大眼瞪著小眼,我們沒有誤會,有誤會的是當年要娶他的臭小子,就是這件事,如瀾再一次眼神示意。
顧叔再一次走向蕪娘,眼裏含著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