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若是覺得郡主婆婆非常好,那就有必要多吃點核桃了,如瀾撇著嘴,讓將軍給她剝著堅果。
“可是好景不長,郡主懷孕了,按說家中有後,探花郎一家該燒香拜佛,祈求母子平安,他們家卻是反其道行之,探花郎對郡主的關心越來越少,甚至在郡主懷孕剛滿三月後要了她,令她痛不欲生,這也是其最讓人寒心的了。”
聽到這,如瀾的一口茶水噴出來,正中看過來的坊主臉上。
樓主來不及掏出手帕,用自己的衣袖替他擦幹淨,小聲道:“塵哥哥,她是無意的,你別跟她計較。”
坊主這才不情願的扭過頭。
“上官寧身上的麝香是這麼來的。”得多禽.獸的人才能幹出這種事情來。
“娘子,你別喝水了。”
如瀾狐疑的看著他,還是停下了端起茶杯的動作,果然,說書人接下來的故事更令人瞠目結舌。
“探花郎不知事情已經敗露,帶著母親上了嶽家,不知是喝了自己摻雜還是旁人下的藥,竟然在庭院內褻瀆王府的舞姬,他的母親對著前來送茶水的下人上下其手,簡直是不堪入目,可謂風.流狂野。”
這次噴出來的是坐在對麵的坊主,在他噴出前,將軍已經抱著如瀾閃到了一邊。
看來這個瓜大家都不知道,一對比,如瀾心理非常平衡。
“王府怎麼處置的。”
照著如瀾說,安寧王都算留情了,直接將兩人丟入勾欄院,不給錢還想走人,那不是更人盡皆知。
“當場休棄,一分不少返還嫁妝,不得靠近安寧王府百步。”
“那豈不是街市都不能去了。”
嘖嘖嘖,怎一個慘字了得。
“那怎麼了,還留著全屍算他命好,若是發生在我身上,管不住下半身,以後用不著了。”坊主的發言逐漸瀾化了。
樓主聽得身體一陣,忽然,臉上被印了一根沾著水的柔嫩指頭,他以為是坊主,還一臉享受。
“坊主的話是不該兌現了,來,現下剁了他。”
如瀾不懷好意的笑著,非常囂張的道。
自己剛才說的話也不能立時收回,隻能凶狠的道:“回去再剁。”
甩著袖子的坊主走了,樓主急著要追,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如瀾攔住:“恢複了就早告訴他,省的那玩意被剁掉哦。”
樓主身上沒來由的一陣寒意,趕緊朝著人追去。
“瀾兒,你玩的太過了。”
“有嘛。”
如瀾非常愜意的趴在將軍懷中,給他耳朵吹著氣,在他呼吸加重時,又快速的退開,趴在窗邊,看著早已出門卻假裝收拾妝容,眼神不經意的往身後瞟的坊主,瞥見了熟悉的紅色身影後疾步往前而去。
“夫人為何喜歡逗他們二人。”
“不若你跟我說說,讓我們來此聽書的用意。”
街上的兩人已經不見了蹤跡,如瀾轉過身,靠在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