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莫衝動,且不說京內還有位假扮者,謀殺者也在其中,你去了就是送死,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你去哪。”將軍問。
“我去跑幾圈。”心中憋悶的慌,隻能借此發泄。
“二牛,你就在軍營待著,哪也別去。”
吩咐完,將軍一個人去了某.處空曠的場地,那會天才常年練武的地方,他小,幾個將領都讓著寵著他,很少起了衝突的,唯一一次就是沒能攔住他去藏刃堡。
看著熟悉的地盤,模糊的眼中似乎出現了少年舞動劍柄的身影,身影哽咽的叫出聲,發現一切皆是虛幻。
“將軍將軍。”
來不及記起更多的逝者容顏,就有親衛來報:“將軍,二牛跑了。”
“我知道了,不要跟旁人說起,若有人問起,就說他被我派去執行任務了。”
奇怪,將軍今天的聲音異常沙啞,不知情的親衛去夥營讓廚子煮了些潤喉降火的湯備著。
“老友,你我朋友數十載,今我有一不情之請,帳下小兵恐因一己私仇,入京殺宗,少年心性,尚且年幼,還望保全一二……”
“後來,那個少年被北疆將軍的老友所救,再後來的故事,你也差不多知情了。”長公主笑道。
“尚有疑點。”
“你問吧,今日權當報答你的恩情了。”
“隕落的天才是否先帝時的皇太子上官亭。”
“你還真敢猜。”總覺得長公主笑的不是滋味。良久才道:“是亭哥哥。”
“太子為何成了天才劍者,還非要去藏刃堡。”
“這又是另一個故事,看來你今天不僅要用光情分,還要欠下不少。”
皇家秘辛又豈是旁人可以揣度的。
“還請公主指點。”如瀾兩手作揖,不知道全貌,如何更好的查下去。
“其實,父皇的皇位是從皇叔的手上搶來的。”
長公主挑眉,看著如瀾神色,問她:“你還要繼續聽下去嗎。”
“公主請講。”
如瀾的麵色冷峻起來,不見半分怯意。
“皇爺爺當年的詔書是傳位給嫡幼子皇叔的,嫡長子早夭,父皇隻是皇長子,依著皇爺爺對皇叔的偏愛程度,是輪不到父皇的。”
如瀾突然高度緊張起來,腦海中回想起將軍府的掘起是在先皇上任後不久,所以靠的是軍功麼。
“父皇帶著武將殺進皇城時,皇叔正跪著準備接受遺詔,見到衝進來的官兵,沒有任何的驚惶,笑著指揮朝臣恭迎新皇,率先俯首稱臣,滿朝文武皆驚,不得不跟著跪拜。”
“兵不血刃,拱手相讓,從容不迫。”
這人得有多大的心髒,聽到這如瀾有些佩服起與皇位擦肩而過的王爺了。
“這算什麼,父皇上任後,各地的藩王都不認可,是皇叔帶人出兵將他們打服的,可父皇的疑心病重,很不放心這位兄弟,經常派人試探他。”
“王爺一次都沒有惱過。”這城府著實有些像汪洋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