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鼠狼頂著蛋二哥的壓力,小眼睛瞅瞅金仁眾,小爪子扣在一起。

它好不容易積攢的真氣,是真不舍得送啊。

可它不送,沒人送的了。

黃鼠狼不情不願的跳下茶幾,再次運功輸入自己的真氣入金仁眾體內,讓他留口氣。

這時,向總部打完報告的南陽子回來了。

見到氣若遊絲的金仁眾,麵露驚慌。

“這邪教徒怎麼了?”

黃鼠狼在輸送真氣,陳卓毫無顧忌的說道:“要死了唄,你們要是再不買,這老頭就嗝屁了,我說小老頭,你這大酒是不是壞掉了?”

“陳大師,這都是最新生產日期的,老朽不想著天氣冷,給您喝點熱的暖暖身嗎?不好喝嗎?。”

南陽子這麼大歲數,對可樂這東西早沒了興趣。

澹台明月剛準備打開可樂抿上一口,確實不好喝,不動聲色重新蓋上蓋子。

隻有樓靈樂嗬嗬地噸噸噸,幾口就將可樂幹沒了!

黃鼠狼見金仁眾的麵色好了些,收起真氣道:“南老先生,你們總部怎麼說?”

南陽子不自覺的低下頭:“一百萬。”

黃鼠狼道:“一百萬?鎮魂司若是這個態度,那我們卓真神大可不必在與鎮魂司來往。”

陳卓點頭道:“對,卓真神大可不必再與鎮魂司……土匪窩窩來往。”

南陽子左右為難時,手機響起,是遠在他省的羅玉民打來的電話。

南陽子按下免提,將屏幕轉向陳卓:“羅司長打來的電話。”

“南陽子,什麼情況啊?我剛聽說陳大師又抓了一個五階南喬境的邪教徒?”

“對,司長,陳大師方要價三百萬,總部想給一百萬。”

“不是活的嘛?”羅玉民問道。

“算活的,就剩一口氣了。”

“扯淡,剩下一口氣,魂我也給他逮進去,他不是吸食生魂嘛,實在救不過來,就別救了,留口氣,把魂硬剝都給我剝出來。”

留口氣剝魂,等同於活生生的抽筋扒皮,這可比魂飛魄散還要恐怖。

“司長,價格怎麼說?”南陽子道。

羅玉民道:“陳大師,咱都是自己人,我肯定是不會虧待您的,三百萬,實在是太多了,要不咱打個商量,各讓一步,一百五十萬怎麼樣?”

陳卓肯定不服氣:“你當我卓真神是在賣白菜嗎?還敢跟卓真神討價還價。”

黃鼠狼趕忙在中間調和,拉住陳卓的衣服,不讓陳卓亂說話:“羅司長,您這價位,也太少了,好歹一個五階南喬中期呢,這要傳出去,往後鎮魂司的臉麵往哪擱啊。”

麵對羅玉民,就不能畫大餅了,人家好歹是羅司長,什麼餅沒吃過,不好糊弄,倒不如直接了當一點,做生意就是做生意。

“黃先生啊,不是我不願意給,是鎮魂司的經費有限,不瞞您說,鎮魂司今年的大頭,全在陳大師這,屬實是力不從心啊。”

“咱都是老相識了,就當送個人情,兩百萬,這老家夥可不好逮,行我們就把人留下,不行,我們就把人帶走。”黃鼠狼決絕道。

電話那頭的羅玉民沉思片刻:“行吧,看在陳大師的麵子上,我羅玉民頂著上頭的罵,也答應了,一會兒簽個文件,十五個工作日內一定會打到陳大師的卡上。”

“羅司長痛快。”黃鼠狼誇讚一句。

羅玉民終究是有格局的,相比南陽子更豪爽一些。

確定了最終價格,陳卓與鎮魂司簽訂了金額文件。

金仁眾被鎮魂司的人抬去搶救了,具體是搶救還是生剝魂魄,那是鎮魂司的事。

在南陽子小心翼翼下,送別了陳卓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