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章 蜀山險翻臉,冷敖空激戰李初陽(1 / 3)

擂台上的變故讓全場人都大驚失色,要知道,四大派之間比武是常有的事,曆來爭強鬥狠的情況雖然不少見,但要人命的事情還從未發生過。畢竟四大派同氣連枝,就算有人不合,也不會在眾目睽睽下取人性命,更不會下手如此狠辣。眾人心裏也都明白,所謂演武大會,不過是四大派之間為了弘揚名聲,占據個江湖地位的名頭而已,要的其實就是麵子,孰勝孰負,也不會影響太多。更何況,白宏可是白太寬的長子,乃是蜀山派名正言順的下一任掌門繼承人,深得白太寬真傳,論實力,與嶗山五子相比不遑多讓,甚至更高一些,與公孫曦、駱山禾相比,也不會差太多。

但是李初陽竟然斬殺了白宏,此舉犯了四大派之間的忌諱,更是向世人宣告,自己的實力已經位居掌門級別,不僅蜀山派的人難以接受,就連嶗山派自己人,也是極其不痛快。

見白宏慘死,蜀山派一眾人馬,上百號人衝下擂台,將李初陽團團圍住,劍拔弩張,叫囂著要為白宏報仇雪恨。李初陽此時心態倒是平和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霸瓠吸飽了白宏的鮮血,索取了他的靈氣,讓李初陽無比鎮定。見眾人圍攏,他不慌不忙,將霸瓠輕輕一揮,放在身前。這個動作稀鬆平常,卻讓蜀山派眾弟子一驚,領頭的幾人下意識後退了兩步,嚴陣以待。李初陽見狀,心中暗暗好笑,道:“想報仇?放馬過來。”

這時,公孫曦和駱山禾為白太寬輸送真氣,定了定白太寬的神,總算是蘇醒過來,見擂台上蜀山弟子圍攻李初陽,大喝一聲,跳下擂台。眾人見掌門親自下場,紛紛避讓,把中圈留給了白太寬。

白太寬手持巨闕劍,劍頭指天,怒道:“李初陽,你竟然在四大派的演武大會上痛下殺手,你可知,犯了什麼忌諱?”

李初陽淡淡說道:“忌諱是白掌門定的,你說犯了什麼忌諱?”

這是,文柏平和其他四子也飛下擂台,畢竟李初陽是嶗山弟子,五子也怕他跟白太寬動起手來,讓嶗山派無地自容。而文柏平和洛得水嘴上不說,心裏卻著急的很,一來擔心李初陽的性命,怕蜀山派狗急跳牆,二來看李初陽功力竟超出想象,與白太寬若動上手,孰勝孰負也是難料,若再傷了白太寬,那以後嶗山派就無法在江湖行走了。

嶗山五子擋在李初陽和白太寬之間,文柏平怒斥道:“初陽!演武大會講求以和為貴,你怎能取白大公子之性命?你這逆徒!你讓為師說你什麼好?”

李初陽哈哈大笑道:“師父!適才那白宏用計傷我,用暗器傷我,在場所有人,誰站出來說了公道話?而那白宏已經傷了我,還在三尺身前打出蓮瓣嚴殺劍,那時,此人毀我四肢經脈,重創我心脈,刺透我五髒六腑,我摔倒在地,幾近奄奄一息,誰又站出來替我說了公道話?若不是我有自保技法,那一擊,死的人便是我,若我死了,誰又能問白宏討個說法?說到底,所謂四大派,都以蜀山派馬首是瞻,演武大會是蜀山派定的,演武擂台是蜀山派建的,規則是白掌門說的,若是蜀山傷人,便是刀劍無眼,而我傷人,就是犯了忌諱,哪有這種道理?”

文柏平被李初陽說的竟一時答不上話,隻氣的臉紅脖子粗。洛得水走過來說道:“初陽,就算如此,四大派同氣連枝,你既然技壓白宏,自然有取勝的方法,又何必害人性命?”

“洛師叔,列位!你們適才也看到了,白宏那一招撒手鐧,就是來取我性命的,試問那招集合他全身氣力的蓮瓣嚴殺劍,在場有多少人能接的住?那並非化勁便可防禦的招式,隻能硬碰硬,我也隻能拿出自己的最強靈氣與其相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事關性命,我還哪裏有機會尋找致勝的途徑?”李初陽言之鑿鑿,說的確是事實,在場眾人也不免啞口無言。

白太寬怒道:“孺子小兒!巧言善辯!既然如此,本座也不再多說。嶗山五子本身就是我的晚輩,我與他們的師父甄玉華才是平輩,要說掌事,那我就替甄玉華清理門戶,讓嶗山派知道知道什麼叫以牙還牙,血債血償!”說罷,將巨闕劍一橫,便要殺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