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家裏邊的這些買賣,陳青山現在還不是很操心。
幹啥都有人歸置,他負責統領、聽彙報就好。
就算是現在蓋房子,也不用他跟著費心思啊,建築由何守一負責,技術指導有周朝陽,他隻需要花錢就完事。
到地裏轉了一圈,現在已經開始翻地、撿茬子。不像那些秸稈,剛剛收割的時候就有養牛戶過來買。
這些茬子也能有些用處,將來也可以用來引火。
當然了,這個活有些費功夫,得需要人撿茬子,還要把茬子上的土給磕掉。在靠山村來講,這些土可是金貴的很。
沒啥需要他操心的了,回到他們一家三口的棚裏給噴了一遍水,然後他就鑽到了種鬆茸和鬆露的地方來。
羊肚菌那邊也不用他來操心啊,有何教授和他的學生們在,那就更沒問題了。
鬆茸和鬆露,是他的重點培養項目。隻不過為了不引起更多的“懷疑”,打種上以後,也就是在最開始的時候給噴了點水,剩下的時間根本都沒管。
然後這些鬆茸和鬆露也就成了散養狀態,頂多是何教授過來瞅一眼。就連橋本浩誌對這裏的興趣都不是很大了,因為他覺得被坑得很慘啊。
過來之後,陳青山習慣性的拿著噴壺在這邊噴了噴,然後就裝模作樣的查看起來。
其實是真的看不明白,稍稍琢磨了一下,還是借用珠子的力量瞅瞅地底下啥樣吧。太深的看不了,局部地區應該沒啥問題。
仔細的查看之後,陳青山微微皺起了眉頭。
原本埋鬆露的地方,現在空空如也,啥都沒有,就連土壤都凹進去一個小坑。
現在的他就有些不好去判斷了,不知道這些鬆露是菌絲化了,還是真正的爛沒了。
又瞅了瞅邊上的那些鬆茸,這些鬆茸的表現同樣很不給力,蔫得不行。是那種蘑菇成熟過度的表現,馬上就要爛掉。
稍稍琢磨了一下,陳青山覺得還是應該仔細把控一下才行。然後他就伸出了手,在邊上摳了摳,把手整個插進了土壤裏。
貌似這樣的舉動好像有些徒勞,反正他能夠感受到土壤下邊活動著的蚯蚓,卻感受不到任何的鬆露或是鬆茸。
可能也有,但是他本來就沒有這方麵的經驗啊,即便是感受到了,也會被他給放到一邊去。
剛想把手給拿出來,他卻愣住了,貌似有些不對勁。
在種鬆露的地方沒有半點鬆露的跡象,可是在距離鬆露種植點兩米多遠的地方,那邊好像有一小片黃豆粒大小的小可愛。
他差不多都是爬過去的,在邊上小心翼翼的又摳了點土,把手給放了下去。
這次感受得很清晰,雖然不知道為啥那些鬆露會把自己的娃給整這麼遠,但是應該是鬆露的娃。
隻不過他臉上剛剛露出笑容,又趕忙收起。調整了一個方向,接著摳。而且這次摳的動靜還有些大,連著摳了好幾個地方。
就在剛剛,他有一種感覺,好像是有人在注視著自己一樣。
摳完之後,他又裝模作樣的搖了搖頭。
“陳先生,你在找什麼?”鬆島雅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想看看鬆露有沒有種成,摳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有看到。”陳青山故作惋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