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對於糯米酒還真是很惦記,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都眼巴巴的看著陳青山,心裏邊是想著再混一碗喝喝。
“早晨就別惦記了,喝豆腐腦、吃大蝦仁。午或是晚上可以喝一點點,行不行?”陳青山問道。
小家夥努力考慮了一下,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也算是跟陳青山達成了協議,有的喝也就行了,也不能要求太多。
“萌萌真乖。”秋寒月誇了一句。
又被誇了,萌萌一下子變得更開心,豆腐腦吃得更香。
“呀,這是吃早飯呢啊。”
這時候許成安的聲音從外邊傳了進來。
“您老人家咋過來得這麼早啊?養老院那邊搬完了?這就需要人進場了麼?”陳青山問道。
“這是一個事,昨天就搬完了,都轉移到了鎮學。還有另一個事就是你要挖的那條河,因為是在無法耕種的荒地上挖,縣裏已經批了下來。”許成安說道。
“那線路方麵呢?”陳青山問道。
“隻要不侵占耕地就行,反正你們不是也在測量呢麼。等最後確定好了,再報批一下就行。”許成安說道。
“縣裏對這個事很支持,要是真的弄出來一條河,那可是能惠及靠山村、紅旗屯,甚至是周邊村子的大好事呢。”
“不過那也需要不少錢呢吧?土方工程量可不小。你還得建那麼多的大棚,能支撐得下來不?”
“慢慢來吧,先喝碗豆腐腦。”陳青山順手給他盛了一碗。
許成安也不客氣,拎著勺子直接就開喝。
“老何跟老許會給我幫忙,一會兒我就讓青河在村子裏喊人,然後咱們就開始收拾敬老院。”陳青山說道。
“可先說好了啊,該捐的錢我捐了,派人過去也是義務幫忙。就不能再惦記我,地主家也沒有多少餘糧啊。”
“小心眼的勁兒,咱們又不是修賓館,就是簡單收拾一下,更換一下電路啥的,”許成安說道。
“你派人過去就能省下不少的人工錢呢,電路方麵我跟農電局那邊要的讚助,線材和人員都他們管了。”
“成,那就沒問題了。我一直都擔心你會在一頭羊上薅毛,啥時候給我薅禿了,也就沒咒念了。”陳青山笑著點了點頭。
“爸爸,為啥要給羊薅毛啊?長脖子羊羊多乖啊。”萌萌聽到他的話後有些擔心了。
“咱們不薅它們的毛,薅別人的毛去。”陳青山說道。
萌萌多少放心一些,不薅自家的羊就行。別人家的嘛,暫時就不跟著操心了。
這時候小熊娃晃晃悠悠的從屋裏爬了出來。
它是貪吃熊,也是懶懶熊,早晨的時候也習慣性的懶床。
“咋還有個小狗熊了啊?”看著小熊娃,給許成安都嚇了一跳。
“來我家治病的,在動物園被欺負得抑鬱了。”陳青山隨口解釋了一句。
許成安張了張嘴,這眉開眼笑的熊臉,像是抑鬱的麼?自己都能感受到它被萌萌喂蝦仁的開心勁兒呢。
吃完了早飯,陳青山直接給青河打了個電話,帶著人趕奔鎮上的養老院。
“我的天,老許同誌,我可得批評你一下了,這裏的環境要不要這麼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