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山的小炒也沒有額外準備,素燒茄子、醬燜皮皮蝦。就這倆菜給何守一吃得也很滿意,那個味道是真的沒得挑。
“爸,今天晚上我就住這邊了,回頭我得看看偷雞賊,不能讓它一直禍害咱家的小雞。”送走了老何後陳青山說道。
“那萌萌也跟著住這邊啊?別鬧騰得太晚,白天該沒精神頭了。”陳長福說道。
“她?精神頭足著呢。一會回家帶她睡個午覺,下午就充滿電了。”陳青山說道。
“爸爸,啥是充電啊?”邊上的萌萌聽到聲了,然後就湊了過來。
“你睡覺就是充電,每天都是瘋玩,東跑西顛的也不知道累。”陳青山說道。
“爸爸,萌萌不累。”小家夥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累也得跟爸爸回家睡午覺,要不然你下午就會鬧覺。”陳青山在她的小鼻子上點了一下。
小家夥皺了皺小眉頭,其實是惦記著玩呢。真不想睡午覺,玩多有意思啊,睡覺都稀裏糊塗的。
隻不過小家夥雖然是這麼想的,等回到了家裏往炕上一趟。沒過十分鍾,小手摸著老鷹蛋就睡著了,小腳丫也扔到了油炸糕的身上去。
這是她的最愛睡姿,屬於入睡的第一階段。進展到第二階段的話,小身子的造型就不定啥樣了,很多時候都會橫過來。
最愛跟著一起睡覺的就是小奶貓花花,小身子縮在萌萌的懷裏邊,嗓子裏也跟著呼嚕嚕的響個不停。
陳青山在花花的身上摸了一把,花花柔軟的小身子也跟著舒展開,睡得更香。
也別說萌萌喜歡跟小動物們玩,他這個當爹的也是如此。看著花花粉嫩嫩的肉墊小腳丫,他都沒忍住捏了一下。
手感跟閨女的小腳丫差不多,也是肉乎乎的嘛。
剛想到魚缸邊看看東星斑的那些魚卵,他就看到翹耳朵正歪著腦袋看著他。
好像也留意到了陳青山的視線,翹耳朵踢著正步湊到他的身邊。還沒等陳青山搞明白它要幹啥呢,翹耳朵直接就躺到了他的手上。
“你要幹啥,這是要碰瓷還是咋地?”陳青山在它的身上摸了一把。
翹耳朵沒有回應,反正就這麼躺著,然後連大眼睛都閉上。
陳青山很無奈,家裏邊的人們好像都有些低估了翹耳朵的撒嬌本領。
正常來講,油炸糕這樣的狗子、花花這樣的小貓咪,它們倆才是撒嬌的行家。但是跟翹耳朵這樣合理合法的碰瓷式撒嬌相比,還差著幾分火候。
你見過說倒就倒的貓頭鷹麼?反正現在的翹耳朵已經跟正經的貓頭鷹不一樣了,變得很不正經。
本來也是在生長階段呢,這段時間身子最少長高了五厘米,已經可以算是半大貓頭鷹了。但是它的心思,就是正經的小娃娃心態。
陳青山覺得不應該慣著它,然後就把手給抽了出來。
翹耳朵一翻身,略顯費力的從炕上蹦了起來。瞅了瞅陳青山的手,哢哢走了兩步,吧唧一下又摔倒了。
你還能咋樣?人家都這麼賣力的碰瓷了,你扶不扶?
陳青山隻好將翹耳朵給抱起來,然後將手伸到它的翅膀下,開始給它揉搓身體。
這也算是推拿後遺症吧,家裏邊的這些小動物們都是非常享受這個小活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