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心開車,老是偷摸看我幹啥。”抱著萌萌坐在後排休息的陳青山冷不丁來了一句。
秋寒月皺了皺鼻子、撅了撅嘴,“你不看我的話,你咋知道我在看你?”
陳青山樂了,“我是看前邊的路啊,你偷摸看的小眼神,就跟萌萌看到了好吃的一樣。”
秋寒月氣得不行,又把自己給歸納到吃貨的行列了麼?還能吃了你是咋地?
想到這個她就更加的鬱悶,總覺得又被陳青山給占了便宜,好像誰在惦記他一樣。氣得牙癢癢,還沒法收拾他。
“劉嫂,不用擔心,老爺子的手術很成功。以後的身體會更好,彈片都取出來了。”回到了小樓後陳青山安慰了一句。
“把蘑菇都給泡上吧,家裏有大鍋麼?醫院裏也不少人呢,我怕做少了不夠吃。給老爺子單獨用人參燉雞,別人就燉蘑菇吧。”
“有的、有的,我這就給你翻去。”劉嫂趕忙說道。
心也算是落地了,要不然可沒有人會主動通知她。
殺雞是個技術活,不過難不倒陳青山。多少也是有些費力,平時這個活都是老爸在負責。
“你也別看著了,一會兒幫我褪毛。”陳青山看了一眼帶著萌萌捂著臉的秋寒月。
“殺完了麼?”捂著臉的秋寒月問道。
“殺不殺完你不知道啊?別以為我沒看到你手指都漏縫了。”陳青山笑著說道。
秋寒月鬆開手,也是長出一口氣。很好奇、很害怕,雖然手指漏縫了,也沒敢看。順便又瞪了陳青山一眼,這人心太狠,都敢殺雞。
她倒是不想想,不殺雞的話她上哪裏吃小雞燉蘑菇,咋喝美味雞湯?
“青山,你歇著去吧,剩下的活我來做。”端著熱水過來的劉嫂說道。
“哪能讓您下手啊,邊上歇著,也跟著擔心了半天呢。”陳青山說道。
“爸爸,萌萌要幫爸爸褪毛。”小家夥來了一嗓子,袖子也卷了起來。
“你啊,就在邊上陪著爸爸就行了。”陳青山說著還瞟了秋寒月一眼。
“褪毛就褪毛,誰怕誰啊。”秋寒月不淡定了。
今天這口氣必須得爭出來,不僅僅要幫忙褪毛,還要把毛都給拔幹淨。
姑娘的理想很豐滿,但是現實真的太骨感。褪毛的味道不好聞啊,堅持了沒到兩分鍾,她就跑屋裏翻出棉花將鼻孔堵住。
不過她的意誌力還是很頑強的,今天這個活必須要幫忙幹好。自己不是吃閑飯的,也不是吃貨,也能幹活。
給陳青山看得很有趣,這丫頭的性格也是蠻倔強的。
按理說搞設計、搞藝術的人性格應該都是蠻好的啊,也不知道這丫頭咋這麼倔強、這麼神經。
給雞褪毛的活真心不是那麼好幹,長羽好處理,那些小毛就很考驗眼力和手藝。
拔啊拔的秋寒月又開始發愁了,陳青山和萌萌明顯處理得更快。自己這邊都快找花眼了,兩根大腿和雞翅上的毛才算處理完。
“青山,你看看這個人參行不行,他們說是山參。”這時候秦家的二兒子秦懷德從外邊走了進來。
看到他們這個組合在這裏給雞拔毛的樣子也是露出了會心的微笑,月月這丫頭不錯,可是給家裏幫了大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