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白大褂,不說都是精英也差不多,好歹是省院的專家,更是能夠參與到給秦老爺子治病的小組。
可是現如今的他們除了摸著楚天奇的胳膊,滿臉驚駭的看著陳青山以外,已經沒有了別的想法。
疑惑、震驚、錯愕、詫異?這些都不夠來形容他們此時的心情。
這是人幹的事麼?怎麼能那麼隨意的按一下胳膊就截斷了氣血運行?你就算是拍電影也得先運氣吧?
這些白大褂們的第二個反應就是拿出聽診器,開始聽診楚天奇的心髒。心音正常,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
這也證明了剛剛這個年輕人不管是用了什麼樣的手段,隻影響到了手臂上的氣血運行,並沒有對心髒造成影響。
“真沒想到你小子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不會對天奇的手臂有什麼影響吧?”吳老爺子問道。
陳青山笑著搖了搖頭,“他們都是專業人士,有危險的話他們早就開口了。”
這個話聽得白大褂們有些臉紅。
是啊,自己是專業人士,可是就算是專業人士也不能在不借助器具的情況下把手臂的氣血截斷啊。
不過陳青山也沒有那麼調皮,湊過去在楚天奇的手臂上擼了一把。
他的手剛剛離開,好幾個人的手就奔著楚天奇的手腕摸了上去。手太多,已經開始打架了。
有一個幸運兒搶到了最佳的位置,隻不過現在的他就更加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回應眾人那好奇與期盼的目光。
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有脈搏了,血運恢複正常。”
這些人這時候看向陳青山的目光就變得更加複雜,這是奇人。你別看穿著破舊迷彩服,黃膠鞋,這也是真正的奇人。
不是奇人能幹出這樣的事麼?
他們從醫這麼久,這樣的事情隻是在電影、電視上看過。有些類似於傳說的點穴,可是這個年輕人也沒有點啊。
“你咋這麼厲害呢?”秋寒月悄聲問了一句。
“厲害麼?我不覺得啊。”陳青山笑著說道。
“推拿玩的就是氣血,推拿的作用就是讓身體裏的氣血運行更加流暢。反其道而行之不就行了麼?”
“對了,你姥爺和老秦頭到底是幹啥的啊?我能猜到身份好像不簡單,可是看這個架勢就不是一般的不簡單了。”
秋寒月有些鬱悶的看了他一眼,“你就沒有打聽一下?呃……,你不會連他們叫啥都不知道吧?真不知道?”
陳青山很是坦誠的點了點頭,“我就上次來過一次啊。做做飯、按按摩,然後就在你姥爺家累得摔倒了。我……”
“你閉嘴。”
一聽到他又提起暈倒的事,秋寒月哪裏還能淡定啊。那是她的傷心事,被推到、被拱了,可是這貨竟然都沒記住。
陳青山就乖乖閉嘴,真心不敢再吱聲了。很怕再莫名其妙的刺激到這丫頭,再把精神病給刺激犯了,咋整?
秋寒月咬了咬嘴唇,“秦爺爺名叫秦振國,退休之前是將軍,還是主力部隊的軍長來著呢。”
“我姥爺叫吳興邦,退休之前在省委工作來著。跟秦爺爺也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現在有些印象了麼?”
陳青山茫然的搖了搖頭,“距離我的層麵太高,我現在連我們縣的縣長叫啥我都不知道呢。不過沒關係,反正一個老秦頭、一個老吳頭,我知道這個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