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媽媽,這段時間跟著我受了不少的驚嚇,媽媽顯然都瘦了。而且這些天來居無定所,更談不上連續治療了,媽媽的病怎麼樣了,誰知道呢?有沒有加重呢?
我覺得當務之急就是要趕緊治好媽媽的病,我的直感告訴我,媽媽的情況並不樂觀,從媽媽的臉色當中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了,時間不等人,要趕快加緊啊。
我的配合態度令海倫奶奶十分高興,海倫奶奶拿來一隻小白鼠,我一看到就立刻警覺了起來,我雖然對於生物不是很在行,在學校的時候,一上生物課我就走神,所以也沒有吸收什麼有效的知識,但是我仍然知道在醫學上是用小白鼠來做實驗的。
我天生是怕血的,見到血就會頭暈,海倫奶奶拿來了小白鼠,我嘴上不說,但是心裏卻咯噔一下,心想不好,這個我可不行,要是給小白鼠開膛破肚的話,那不是要了我的命了嗎?
我的擔心心情並沒有瞞過海倫奶奶的眼睛,雖然我打開的交流通道是雙方麵的,但是仍然是存在著一些差異的,也就是說我可以很到位地感受到別人的心理狀態,而別人卻做不到這一點,或者說別人感受我的思維隻是模模糊糊的,好像在霧中一樣看不真切,就像現在海倫奶奶一樣。
海倫奶奶感受到了我有害怕的情緒存在,她笑了笑,打趣我道,都這麼大了,害怕這個小玩意?
媽媽在一邊看到我和海倫奶奶你一言我一句的,雖然媽媽並不能清楚地感知到我們在交流什麼,但是媽媽仍然能夠猜得出來,海倫奶奶拿小白鼠是要我做什麼的,媽媽知道我雖然很喜歡小動物,但是也是最怕小動物的,因為我怕弄傷這些小玩意。
媽媽擔心的眼神刺激了我,我覺得我不能再讓媽媽喂我操心了,媽媽這些天的精神壓力也夠大的了,要是再為我操心,那我可真是太不忍心了。
想到這裏,我故作鎮靜地上前抱起小白鼠,放在手裏摩挲著,這時我發現我喜歡上了這隻小白鼠,它乖乖地躺在我的手中,一點都不害怕,也沒有想要逃跑的意思,我很奇怪,它怎麼這麼乖呢?完全就像是個小玩具一樣,很聽使喚的,活的的小動物不應該這樣啊,應該活蹦亂跳的啊。
我差異地抬起頭來向著海倫奶奶看去,我的心裏其實已經知道大部分的答案了,這隻小白鼠是一隻病態的小白鼠,海倫奶奶拿它來,是要我給它治病的。
海倫奶奶衝著我點了點頭,我完全明白了,當我知道了自己的使命時,我再低頭看向小白鼠,我的心裏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我不再害怕它了,我開始可憐起它來了,我的心裏突然有了一種強烈的願望,我要給它治好病,治好它的結果,就是媽媽的希望。
我的內心當中陡然升騰了以一種神聖的感覺,我好想感到自己是醫務工作者一樣,我的肩上擔負著救人一命的責任,雖然現階段隻不過是救鼠一命。
我開始對著小白鼠心語道,小白鼠啊小白鼠,你是怎麼搞的?竟然把自己搞病了,不過不要怕,看姐姐怎麼給你治,姐姐一定會治好你的病的。
奇怪了,我怎麼成了小白鼠的姐姐了呢?
海倫奶奶,這隻小白鼠得的什麼病啊?我開始進入狀態了,我在了解病人的病情呢。
這隻小白鼠很不幸,它換了癌症,是腸癌,大概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吧?
是嗎?我的心裏感到很難過,這麼小的一隻小動物居然也會得絕症,怪不得它那麼老實呢,原來是個重病號呢。
那我該怎麼辦呢?我問海倫奶奶道,因為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呢。
嗯,這樣,你先用你的透視眼看一看,有什麼發現沒有?
經海倫奶奶以提醒,我才想起來,我是有特異功能的,我為什麼放著不用呢?於是我收眼觀心,集中精力,看向小白鼠的腹部。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我看到這隻小白鼠的肚子裏麵長了一個大大的包,這個包十分大,跟它的小肚子非常不相稱,難怪它不願意走動呢?它是走不動啊。
對,就是這裏,你看你有沒有辦法將這個腫瘤地方的細胞組織改變一下?
啊?這不就是我朝思暮想的醫術嗎?我開始興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