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蘇麗影是蘇女士的孫女,她們很長時間沒有見麵了,這回好不容易見了麵,怎麼會這麼冷淡呢?幾乎不說話呢?”助手小徐不解地問道。
“聽說蘇麗影是不用吃東西的,也是不會說話的,雖然我沒有親自驗證過,但是說這話的都是科學家們,應該不會是空穴來風的,我也觀察了,這女孩在飯桌上一言不發,一口未吃,從這些跡象上看,她應該就是蘇麗影無疑。”張所長分析道。
“嗯,那麼既然她就是蘇麗影,那麼她跟阿姆斯特朗接觸時什麼意思呢?難道她不怕被A集團的人發現嗎?”胡科長在盡力捋著自己的思路:“除非有一點,是A集團的人讓她這麼做的,那麼A集團這樣做又是什麼目的呢?”
“修好,與B集團修好,隻有這一種解釋,蘇麗影是被A集團派來與B集團談判並尋求合作的。”張所長分析得太對了,不愧為一所之長。
我聽到這裏,不禁冒出一身冷汗,唉呀媽呀,他們太能幹了,我處心居慮地掩護自己,全都沒有用,到底因為吃飯的事情而暴露了自己。
“那我們下一步怎麼辦?既然確定了A集團,那我們就趕緊拘捕那另外兩個人吧,那兩個人之一肯定就是嫌疑人。”助手小徐沉不住氣了。
“不行,證據不足,不能亂拘人,況且現在還不能確認那兩位通行人之一就是詹姆斯,懷疑是懷疑,不能靠拘捕來甄別。”張所長否定了靠簡單的拘捕來確定嫌疑人的作法。
助手小徐也覺得自己太簡單幼稚了,要是辦案都像他這樣的話,那還要刑偵幹什麼?
“那我們怎麼行動呢?”小徐著急地問著,這些天來一直在等待,他都等煩了。
“別著急,既然現在確定了A集團的目標,那麼下一步找到詹姆斯就好辦了,先不要打草驚蛇。”張所長沉著地說道,其實我感到他的心裏是最急的,他迫切地想要找到詹姆斯,問清楚他是從哪裏找來的女屍,是否還牽扯到另一起謀殺案件,他必須要對此作出排查。
我也在納悶,如果是詹姆斯偽造的作案現場的話,納悶他是從哪裏弄來的女屍呢?難不成為了製造我假死的現場,真的殺害了某個女孩嗎?
這個事件是有關我的,我不能坐視不管,我準備從另一個側麵來了解詹姆斯的作案手法,我這樣做不僅僅是興趣問題,更是責任問題。
“從當月當地所報的案件中並沒有與此相近的受害人的記錄,這件事十分蹊蹺,當時替代麗影的絕對不是假人,這些疑點需要一點一點地去澄清,詹姆斯必須要做出解釋,否則難逃殺人的嫌疑。”胡科長說道。
“是的,蘇麗影在其中起到了什麼作用?他們把蘇麗影的媽媽藏在哪裏?蘇麗影在幫他們什麼忙?這些雖然與我們抓捕詹姆斯沒有直接的聯係,但是蘇麗影始終是這所有問題的焦點,弄清楚她也是十分必要的。”張所長顯然搞不清楚我,這讓我有點感覺飄飄然的,堂堂的派出所所長都被我弄得無所適從的,我感到從來未有過的暢快。
“要不先把那女孩秘密帶來問問話?”小徐出著主意。
“這倒是可以,現在我們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女孩就是蘇麗影,我們請她來說明情況,做為公民的她是應該配合的。”張所長同意道。
聽到這裏,我坐不住了,我可不能被他們請到派出所去,我怕我一去就難以脫身了,好不容易從A集團爭取到了脫身的機會,我可不想再進入到派出所裏,又要扯皮拉筋好長時間,那我的科研工作怎麼進行下去呢?
不行,我得想辦法躲起來。我知道警察請人,一出示證件就可以了,被請的人是要確定是本人,就必須去履行義務,因此說當務之急,是不要讓張所長他們找到我。
我看到他們已經在向著我下榻的客房走過來了,怎麼辦?不開門,我打定主意不開門,但是他們叫服務員怎麼辦呢?不對,我們還沒有退房呢,服務員應該不會答應他們擅闖客房的,但是如果他們出示了證件怎麼辦呢?還是擋不住的啊。還是不對,如果張所長他們強行進入的話,那無異於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