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這裏麵還提到了你們宮家的老祖宗,名為宮乾坤的。”三江激動地說道:“既是夥盜,那定有同盟,這次和我那徒弟一起被拐的,定是當年同夥的後代。”
宮鎮聽他一口一個同夥,一口一個同盟,頓時沒了好心情,淡淡地說道:“所以呢,那地方在哪,你這石頭是從龍穴處找來的?
“我還真從裏麵找到了線索,指向長白山,跑了一趟就得了這東西,不過呀,那地方被人搬空了,許是挪到了其它地方,換言之,東西不在龍穴裏。”
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他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宮天啟沉聲說道:“當初夥盜眾人將舍利子轉移到其它地方,且隻有這幾家人曉得,現在要找到舍利子,需得從這幾家入手。”
“宮家、沉家、馬家、可能還有金家。”老道長吊兒郎當地說道:“所以啊,你們家的族譜裏可能藏著新地方的線索,那光頭才想著要弄走。”
“這東西,你們敢給出去嗎?”老道長看著宮鎮,又看看蕭定天:“這孫子重要,還是族譜重要,你們自個衡量。”
蕭定天的目光立馬掃向宮鎮,兩人年輕時都是氣血旺盛之人,也沒少交鋒,現在年紀大了,眼神裏的餘威仍在,蕭定天這一掃視,明擺著要逼宮鎮就範。
宮鎮看著族譜,嗟歎道:“咱們宮家到了秦海這一代,就這一顆獨苗苗,不用你們說,我也曉得該做,當年祖上糊塗,連累後人,這族譜拿出去也無妨。”
重親緣與門第的大家族對族譜有非同一般的執念,宮鎮能做主放棄,實屬下了決心。
族譜一代代傳下來,上麵的字跡都是老祖宗們書寫的,一筆一畫都是家族史的銘刻。
“不妨做舊。”林瑛突然說道:“江北的做舊高手不少,若是能做出一模一樣的來,豈不是更好,我還是以為不能將底牌輕易地交出去,這也是秦海的保命符。”
“確實如林瑛所說,我們得替那小子謀點籌碼,保住他的命要緊。”宋柏楊說道:“師父,做舊的事情交給我和師弟,保證與這族譜一模一樣,如何?”
蕭定天一聽,腮幫子立馬鼓起來,氣呼呼地看著自家閨女,他就知道她是個狠心的!
林瑛避過父親的眼神,蕭定天嗤笑道:“蕭天慈,虎毒不食子,你就不怕弄個假的讓對方識破了,弄死你兒子?”
“若是假的,真的沒得手就無線索,他敢動秦海?”林瑛毫不畏懼父親的找茬:“若是把真的交出去,對方該得到的都到手,還要秦海有什麼用?”
籌碼在此,絕不能輕易讓出!
“若是對方狗急跳牆怎麼辦?”
“秦海的身手比起以前來進階了不止一點半點,他下山這麼久,幾時吃過什麼大虧,就算是吃虧,後麵也悉數找回來了。”
這個就不得不提最近撞上來的寧伯臣,那寧伯臣也斷不能脫身,寧家這次是徹底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