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海存來已有千年,用產自秦嶺山的粗大荊條編製成簍,再添加其它原料粘合上麻苟紙,還有白棉布將內裏填實,再用菜籽油、蛋清、蜂蠟等物塗抹於內側,晾幹。
這樣一來,一個酒海便大功告成,那酒海建得大,本個就可以儲灑噸左右,因此才被稱為酒海,據說那製作酒海的工藝不僅可以保證存灑,還能利於酒的熟化,一舉兩得。
秦海想了想,要是產自酒海的酒,啟開後真有可能能喝,就是不知道本市挖出來的是哪種古酒,一問之下,木子道說道:“這還不容易,你要感興趣,去現場看看。”
他一思吟,補了一句:“對了,就在韓氏武館附近。”
這可真是巧了,他原本就想去落魄的韓氏武館瞧瞧,既然那挖出酒窖的地方就在附近,正好一起去看看人,今天是來不及了,明天他們可以甩開這邊,去瞧瞧感興趣的熱鬧。
木子道有心和秦海結交,意外發現自己成功地投其所好,心情也是大好:“我明天要是沒什麼事,也陪你們一起去吧,我在這邊還是有點名聲的。”
這邊與江北不同,這邊的花草商尤其得多,否則這次展會也不會定在這裏,這一切和這邊的氣候有關,這邊最適宜培育花草,就好比他們進城時看到的那座山,也是如此。
天地靈氣彙聚山,不知道滋生了多少奇花異草,才會導致險些被挖空。
秦海看出木子道本性不像表麵那麼霸道,為人不錯,便也點頭答應,人家說的明天要是沒什麼事,所以也是未知之數,有了這個插曲,秦海覺得在這邊的日子好過了不少。
等到今天展會結束時,白婉芳和施會長各有收獲,而那韓峰也探知了一些消息,興致勃勃地跑過來和秦海一同分享。
原來韓櫻有意借今天的場合在花草協會的老泰山麵前露個臉,結果卻出了醜。
韓峰說這話的時候也沒避著別人,那施會長愕然道:“怎麼會如此,不是說那位韓小姐天賦過人,是真正繼承了韓老衣缽的人麼?”
秦海和趙凝雪對視一眼,明明有英姑打探來的消息,但施會長第一時間想到的依舊是韓櫻好的一麵,也不枉韓櫻扮了這麼久,演技深入人心,足以誘惑一幫不知情的人。
施會長說完也是悻然,自己怎麼把英姑打聽來的消息忘記了,那位韓小姐本不是善輩。
“她倒是想表現自己,奈何在現場的都是真正的行家,自然是要考驗一二的,不過今天的考驗不是紙上談兵,現場這麼多花花草草,那不得考實操呀,一考,就露餡了。”
所謂養蘭先養根,養根又與土壤脫不了關係,又與植料脫不了幹係。
那植料就是用來培育土壤的重要原料,有軟硬之後,軟植料指樹皮一類纖維化材料,硬植料是指石子一類堅硬的材料。
兩種植料相比,硬的自然比軟的好清理,而且不會腐化,而軟植料既然以樹皮為主要材料,雖然輕,但易腐化,但保濕性又強一點,所以怎麼用這兩種植物,大有章。
那韓櫻隻想著出風頭,卻忘記眼前的那些老前輩都是親手給蘭花培土養根的行家,都是是從實踐走出來的專家,她一出手便犯了大錯,軟硬的用法都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