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勁風疾馳,秦海攔在黃老板麵前紋絲不動,黃二爺看著他,稍稍後退了一步,冷冷地說道:“還不止是個小道士,有點功夫。”
”二爺,我雖然打小在道觀長大,但我不是小道士,”秦海嬉皮笑臉地說道:“這件事情本來是你們黃家的家事,我一個外人不便插手,隻是可惜兩位要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反目成仇。”
那女人一聽,柳眉豎立:“哪裏來的臭小子,憑什麼這麼說我,我這個女人怎麼了,我是二爺明媒正娶的女人,你算什麼東西,也能對我指指點點,我們二爺還沒說什麼呢!“
秦海就樂了,他還啥都沒說,這女人就急眼了,她到底在慌什麼,他看到黃二爺的表情舒緩了不少,心暗喜:“我以前見過兩個女人,一個臍相不好,一個痣長得不好,這兩個都是風流貨色,腳踏幾隻船是常事,這位二嬸麼,是嘴巴長得不好。”
黃老板見識過秦海的厲害之處,是深深信他的,這位黃二爺挑眉說道:“我也精通一點堪輿之術,雖然隻通個皮毛,但你小子別想挑撥離間。”
“是不是挑撥,二爺心裏真的沒有一點數嗎?”秦海反問道:“二爺,您知道什麼叫水性楊花?流水易變,楊花易飄,這女人的嘴巴雙唇不均,上唇主情,下唇主欲,這上下不均,上薄下厚,說明什麼,情薄欲重,這女人就不適合您。”
二爺掃了女人一眼,和秦海說得一模一樣,嘴唇上下不一,上薄下厚。
女人看他這麼打量自己,氣得跺腳道:“二爺,你怎麼就聽信這個小子胡說道呢,我跟了你這麼些年,你就看不出來我是什麼人嘛,二爺!”
黃老板的冷汗直出,巴木平時就不喜歡這些風流韻事,他是無條件相信秦海的,所以看那個女人格外不順眼,眼神陰冷,嚇得那女人不敢再說話。
黃二爺盯著秦海,上下打量了一番後說道:“練的是童子功?”
“二爺眼力好,我練的的確是童子功,二十幾歲了,還不敢破身體,”秦海說道:“敢問二爺練的是哪一門派?”
“你小子在外麵打混,這麼囂張,就不怕被人摘了瓢嗎?”黃二爺冷笑道:“年紀不大,多管閑事的功夫卻深,你有幾分本事?拿出來讓我瞧瞧!”
秦海跟著老道長說過不少黑話,當下一甩雙臂,那勁力外泄,他再一甩,雙臂發出如炮仗炸開的聲響,黃二爺眉毛輕抬:“有點本事,你入的哪門?”
“這個說來複雜,我師從一個無門無派的老道長,但家裏有點背景,宮氏武館的館長宮鎮是我親爺爺,”秦海說道:“他是正兒經的玄門正宗的功夫,那我算不算玄門正宗呢。”
秦海是自問,也是發問,黃二爺眉頭一皺,說道:“原來是宮鎮失蹤多年的孫兒,行,看在他的老臉上,我不和你較勁,老三,你怎麼說?”
黃老板的氣還沒喘順呢,被嚇了一大跳,眼巴巴地看著秦海,靈機一動後說道:“二爺,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