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完針出來的秦海滿意地笑了,經曆了幾次大場合,關門打狗的戲都演熟了,不用他說話,趙雷就曉得怎麼幹,現在玄真閣再次閉門。
秦海擋在店鋪門口,冷眼看著衝進來的三個家夥,領頭的那個被巴木收拾得不輕,麵色慘白,剩下的兩個手往腰上摸,秦海一跺腳,地上的兩塊石子嗖地飛出去,打在兩個手腕上。
說時遲,那時快,巴木低喝著來到兩人間,雙手一伸,將兩人的手腕同時拿住,蕭豹也跳了起來,按住其一人的頭:“格老子的,當咱們玄真閣是什麼地方?敢隨便闖?”
那領頭的年男人雙眼迸濺寒光,狠狠地瞪著他:“把剛才闖進來的人叫出來,我們馬上滾蛋,不然,老子砸了你的店。”
“砸我的店?”秦海嘴角一挑,巴木轉身飛踹出一腳,這男人撲通一聲整個人落地,濺了一地的灰,看他這狼狽樣兒,秦海忍不住笑了:“想玩王霸之氣,也要先看看自己的水平。”
有能耐去霸氣那叫橫著走,沒能耐還要講狠,那是自討苦吃,這夥人還不明白自己屬於後者,老鐵這才走了出來,站在院子央,張開雙臂護著那幫人:“誤會,誤會,別打了!”
老鐵扯下脖子上的摸金符,轉身揚在手裏:“老子姓鐵,你們知道了吧,大水衝了龍王廟,都是自家人,別誤傷了,好好說話。”
“你就是老鐵?”那趴在地上還沒掙脫起來的年男人吃了一嘴的灰,一邊說話,一邊朝外邊吐唾沫:“是你讓他來這裏的?”
“金老七,七哥,對不對?”老鐵衝這男人說道:“咱們有話好說,這老板是我鐵哥們,有什麼事都可以談,你這上門就打人,不道義了。”
金老七著實憋屈了,他是上門就動手了,結果呢?趴在地上吃土的不是他嗎?
巴木冷冷地說道:“老板,這夥人要怎麼收拾,我聽你的,拎出去扔了?”
“鐵哥,這人是你招來的,你怎麼說?”秦海一擺手,巴木暫時停止動作,“要救人的是你,人家都扇到我臉上了,還是你攔著,這是給兄弟我上難題。”
“兄弟,誤會了,誤會了,你不是讓我打聽傳國玉璽的事嗎?他們就是挖出疑似傳國玉璽的人,我人都給你找到了,你還倒打一耙?金七哥,這兄弟叫秦海,剛救了老。”
金老七的麵色緩和了一些,秦海甩了甩手,巴木把金老七放進來了,走進內室一看,他們叫老的男人躺在沙發上,雙眼緊閉,臉色比剛才好看了不少。
地上,還有一個小洗手盆,盆裏的水沾著血,看著烏紅烏紅,金老七一下子撲過去,抓著男人的手說道:“老,還活著吧?”
那男人張了張嘴:“活,活著。”
金老七一抹嘴,轉身撲通跪在秦海麵前,拱起手來:“怪我們急紅了眼,好歹不分,小兄弟不要放在心上,今天咱們欠了你,誤會了。”
老鐵急得直拍腿:“你是糊塗,我都和你們說了,萬一遇到難題,就朝這裏趕,老記得,你怎麼暈頭,反而不記得了,這裏就是我和你們說的玄真閣。”
金老七突然紅了眼,指著現場的三個人說道:“老子帶著個人出去,現在隻剩下三個,讓我怎麼淡定,那塊玉璽也讓他們弄走了,還打傷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