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一言不發地過去,將他從沙發扯下來,方大維有苦難言,隻好和海棠簡單說了幾句,就跟著秦海出門去了,等找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秦海才說道:“事情不太對。”
方大維這幾天都為了海棠和得泰的事腦殼疼,好不容易緩過勁來,聽到這五個字就腦殼仁疼:“哪裏不對勁了嘛,哪裏不對勁?”
特麼的有完沒完了,他是個病號,嚴叔都讓他好好休息,秦海非要揪著他往前走,內傷都沒好透呢,一點也不知道心疼人!
“你聯係好嚴叔,晚上見麵聊,我現在先回玄真閣守店,還有,你少給我出妖娥子,別讓海棠把你的魂勾走了,幹正事才要緊,聽到沒有?”
“擦的,你把我弄出來就圖說這些,這不是廢話嘛,我是軍令為天,就算千萬個海棠在我眼前,隻要軍令一到,我立馬出征,還需要你講,走走走走,今天晚點見麵。”
秦海笑笑,拐了他一腳就走了,今天晚上見麵肯定不會早,自己先折回玄真閣守店,等到了晚上去接趙凝雪下班吃飯,車子剛停在趙氏集團門口,就看到一輛熟悉的車。
那是燕振天的車,秦海頭皮一緊,下車就直走進趙氏集團,隻見到那燕振天手捧著一束紅豔豔的鮮花,一臉奉承之色地站在趙凝雪對麵。
“趙總,鮮花配美人,我覺得玫瑰最適合你,你就收了我的好意吧。我沒有別的意思。”
燕振天的舉動已經讓即將下班的趙氏集團員工們竊竊私語起來,現在誰不知道趙凝雪名花有主,就是那玄真閣的老板秦海,兩人相差三歲,是貨真價實的姐弟戀。
“燕先生,我不喜歡鮮花,謝謝你的好意,與其花這麼多錢購買鮮花,不如捐給福利院,給自己積德也不錯。”趙凝雪意有所指道:“我們這邊有種說法,積德才有好報。”
葉小秋噗嗤笑了,趙總罵人不帶髒字的,這是讓燕振天多替自己積德呢,否則沒好報!
燕振天在國外長大,沒聽懂這些不陰不陽的話,反而涎著臉說道:“趙總是擔心秦海吃醋,他現在也是號人物了,不至於這麼小肚雞腸。”
“誰說的?”這記呼喝聲響起,各人的表情有異,趙凝雪自然是欣喜,葉小秋則是興奮,至於燕振天麼,眉頭皺得老緊,這家夥怎麼殺過來了?
“我在山上長大的,從小就聽山裏的家長裏短,不說睚眥必報,心量不大。”秦海看著這束玫瑰,起碼有上百朵,每一朵都完全綻開,一看就是精心挑選過的。
秦海直搖頭,唇角暴濺一絲冷笑之時,燕振天手腕微麻,那束花噗地散開,化成上百枝散落在地上,他轉身喝道:“今天見者有份,不論男女,人手一枝,先到先得!”
說時遲,那時快,原本就趕著下班的人群一湧而上,那散落一地的玫瑰不過數十秒就被搶得一空,不少員工還回頭禮貌地說了聲謝謝。
那些玫瑰全是空運而來的異地玫瑰,每一枝都價值不菲,這些錢對燕振天來說不值得一提,但被這樣的耍弄,他心底直冒火!
好端端的一束玫瑰就這麼地被消化了,燕振天的眼皮狂跳,嗬斥道:“秦海,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