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節奏帶對了,不用秦海多說話,那十一個屬兔的就把胡大慶圍得水泄不通,一個個逼問他準備怎麼做,這下好,不用他出馬,胡大慶都快被人逼到地洞裏。
言語默和餘嬌嬌站在一塊看著這出好戲,心裏美滋滋地,就在這個時候,一名保安跑進來,在餘嬌嬌耳邊一番耳語,她俏臉一變,罵咧道:“陰魂不散。”
保安在馬路對麵看到了寧家兄弟,趕緊過來報信,餘嬌嬌就知道今天這事蹊蹺得很,一般人哪知道什麼屬相相衝,真想鬧事,想找出這種無厘頭的理由也不容易。
這一看就是提前做了功課的,她雙手抱在胸前,給秦海使了個眼色:“老弟,和虹姐去會會老朋友?人就在對麵坐著呢。”
她的話音量不高不低,剛好能被胡大慶聽到,他麵色一僵,自已此時是泥菩薩過活,自身難保,就保不住對麵的寧伯遠和寧伯臣了。
說時遲,那時快,秦海和宮虹眼著餘嬌嬌走出大廳,直接殺向對麵的咖啡廳,那寧家兄弟早看出他們過來,一反常態沒有正麵迎戰,反而藏了起來。
要是他們走慢一點,他們還有機會跑出大門,秦海三人那步伐極快,等他們看到的時候,要從正門出去,恰好被他們看個正著,這不是當著他們的麵逃跑嗎?顯得更無用。
秦海三人進去,環顧一周,沒見著寧家兄弟的影子,他還著實有些失望,他這個人不是聖人,記著仇呢,火燒他玄真閣的事,就是他心上的一根刺,拔了還是疼。
“特麼的,人呢?我還想見識見識這盈泰地產的兩位大佬呢。”宮虹興致勃勃,心想在江北跟著秦海真有意思,比在老家好玩多了。
武館裏那幫師兄弟一個個一板一眼的,哪有秦海這路數有意思?
“跑得比兔子還快,有本事做,沒本事認,慫貨,真他媽的慫。”餘嬌嬌眼神一轉,看到角落裏露出來的兩雙鞋,嘴角輕輕一扯:“這種貨色,也隻能想出這種陰招。”
秦海也是一點就通,看到那兩雙鞋子,哈哈大笑道:“強行拆房,還想殺人,蕭豹差點就死在他們手裏,後來又燒了我的玄真閣,這兩人能幹出什麼好事,嬌姐消消氣。”
“喲,這兩人這麼混哪,不說我還不知道,真是氣人,小子,你當初就沒好好收拾他們,”宮虹一聽就炸了毛,氣呼呼地說道:等我們宮家在江北開了武館,人員集,我看誰敢打你的主意,以後敢動你一根頭毛,老姑讓他們脫一層皮!“
那寧伯臣和寧伯遠就在附近藏著,聽到這話打個寒蟬,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們在江北到處是在建項目,武館那幫人勁要上上來了,能讓他們得個好?
餘嬌嬌想到對麵還呆著的業主,也不想在這裏多糾纏,打個哈哈道:“算了,不和這種人多糾纏,我們回去,秦海,宮小姐,我請你們吃點好的。”
等他們一走,滿頭大汗的寧家兄弟才走出來,各自擦了一把汗,剛才的話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尤其是宮虹的說話。
“哥,宮鎮真要在江北開武館,以後這秦海是碰不得了,據我所知,僅僅在江北,宮鎮手下的弟子就超過千人,他能招之即來的也不下百人,真要和我們搞狠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