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遠山定一狐疑的眼神,秦海拍著自己的腦門說道:“不好意思,是在下造次了,我是想說遠山社長您的身體狀況如何,這腿……傷得不輕吧?”
遠山定一沒好氣地說道:“謝謝你的關心,這是陳年舊傷,我已經習慣了。”
“哦,陳年……舊傷。”秦海突然走過去,立馬就有人攔住他的去路,目露警惕,秦海攤開手說道:”遠山先生何必這麼警惕,我隻是想替您把脈罷了。“
這陳年的舊傷是在華夏造成的,這是秦海之前得到的有效信息,秦海掃過他蓋著毛毯的雙腿,這個季節還要覆蓋雙腿,可見他的腿極度怕冷,必須維持在保暖的狀況下。
這雙腿是因為極寒才傷到的麼……
”大可不必,我有專業的醫生為我看診,你這番好意,我心領了,今天情況特殊,請秦先生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間,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或是懷疑。”
遠山定一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雙腿的無力讓他隻能小範圍地活動,或許是感覺到自己窘迫的狀況,他顯得有些不耐煩,雙手將蓋著腿的毛毯又朝上拉了拉。
懷疑麼?這廝果然還是懷疑自己與行動的那幫人有關。
“真是可惜,我隻想告訴遠山先生一件事情——所有的病症其實都起源於陰陽失衡,您的腿傷也是一樣,如果找到根源,或許可以治好您的腿。”
秦海下出了一記猛藥。
“你想說我陰陽不平衡?”遠山定一沉住氣,不冷不熱地說道:“暗指我的腿疾。”
“醫理論裏,一切都是陰陽,萬物都是五行,其實防重於治,奈何您這已經是陳年舊傷,我想也隻有奮力一治才有希望。”秦海繼續扔著圈套:“您是腿疾,想必是傷了筋骨。”
“那又如何?”
“筋對應木,骨對應火,若是可以在五行進行彌補,說不定還有希望。"秦海看著他平靜的麵孔,心更加篤定,怕是有人早就這麼告訴過他了。
遠山定一靜默了,並不說話。
秦海嘴角輕輕一挑,說道:“遠山先生對我們華夏的古化似乎深為信奉,這酒店也是個子午格局。”
子午格局一出,遠山定一的臉色倏地變了,秦海也不客氣,把背包裏的羅盤取了出來,嘩地擱在手心,嘴角是淺淺的笑:“在下不才,從小就辯證陰陽,這風水格局不在話下。”
牛皮還可以吹得大一點,秦海忍了忍。
“你不止是鑒定的行家,還懂得陰陽五行,看來我是低估你了,靜雄的情報並不準確。”遠山定一的手指在膝蓋上彈動著,若有所思道:“你在我酒店裏轉來轉去,是在看風水?”
“這子午格局我在山上見到過,但酒店放在子午格局上還是第一次看到,覺得稀奇,所以把前後左右看了看,這不是還想上下瞧一瞧嘛,我這一瞧,還真看出問題了。”
遠山定一狐疑地看著秦海,這小子能說出他精心計劃好的子午格局,難道真是行家?
“你倒是說說看,我這裏有什麼不對勁的?”
遠山定一身後的男人怒喝道:“少在這裏危言聳聽,社長,不要聽他胡說道,從剛才起,他一直和我們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