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楊火山朝後麵跌倒,虎哥臉上露出了賊笑,立刻撲了上去,一刀朝楊火山的手掌剁去。
此時楊火山倒在地上,還沒有反應過來,要想逃開這一刀已經不太可能,楊火山甚至開始想象自己失去手掌之後的苦逼生活了。
但是這樣的結果並沒有發生,因為周傑已經一甩手,加長的三菱刺帶著呼呼風聲飛了過來。
“嚓……”
虎哥拿著管殺的手被三菱刺紮了個對穿,兩隻手被三菱刺生生的串在了一起,像是一對燒烤豬蹄似的。
“啊……”
比殺豬還要難聽的慘叫聲傳了出來,虎哥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血淋淋的顫抖著,此時三菱刺還沒有拔出來,照樣插在他的兩隻手上。
原本跟在周傑身後的流子全都呆住了,連虎哥身邊的高力也呆住了,目瞪口呆的望著坐在地上嚎叫的虎哥。
這也太殘忍了,連楊火山看到這樣的慘象都覺得有些不忍,他站了起來,一把扯出了虎哥手臂上的三菱刺,虎哥再次大喊一聲,歪倒地上暈了過去。
周傑也沒想到自己剛才心急的一擲會造成這樣的結果,他嚇得站在遠處不敢走過來。
楊火山拎起三菱刺走到周傑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弟,沒事,你這也是教訓了一個壞人,就算是警察知道了,他們也會高興的睡不著覺的。”
說完話,楊火山又轉身對那些木木的二流子大聲吼道:“你們他媽的還不帶他去醫院?再不去血就流幹了!”
聽到楊火山的吼聲,流子們這才醒轉過來,連忙抬起虎哥放到路邊的農用車上,開著朝附近裏的醫院急駛而去。
等二流子全部走了,周傑還沒有完全恢複正常,全身緊張的直抖,感覺自己這是攤上大事了。
“周傑,沒事,咱們走!”楊火山搧了搧周傑的臉,拉著他坐到摩托車上,朝磚廠開去。路上楊火山還買了幾瓶啤酒,另外弄了一斤花生米,楊火山知道周傑現在非常需要這些東西。
回到磚廠,王老板馬上喊了起來。“火山、周傑,你們總算是來了,趕快,趕快送磚頭去橋頭埠,那裏的小學急著要兩車磚頭修補教室。”
“王老板,今天周傑不舒服,我得看著他,你還是叫周山山送吧,我們沒得時間。”楊火山也不管王老板的臉上有多難看,直接拒絕了他。
“楊火山,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磚廠急需要農用車,你又不去了,總是這個樣子,你讓我怎麼用你?”王老板有些火了,也不再管楊火山的麵子。
“王國富,你他媽的別人五人六,有本事你開了老子試試……”楊火山剛剛打完架回來,火氣還非常的旺盛,聽了威脅的話,他直接指著王老板的鼻子開罵了。
“你……”王老板被氣的直冒煙,但他也不好得罪楊火山,指著楊火山連話都說不出了。
“火山哥,咱們去送……”見楊火山和王老板吵了起來,周傑連忙說道。
“這就對了嘛,周傑說去,我看你還能說什麼?”王老板終於找到了台階,急忙對楊火山說了一句,他也不想真的和楊火山鬧僵了。
“周傑,你行嗎?”楊火山不太放心,擔心周傑開不了農用車。
“沒事,我已經好多了。”周傑走向了自己的農用車。
“轟轟,轟轟……”發動了幾次,農用車還是無法啟動。平時周傑都是一次可以發動的,但是今天試了好幾回,農用車還隻是放屁,就是不肯發動。
“周傑,我來!”
楊火山走過去,跳上車一扭鑰匙,農用車立刻“轟轟轟”的啟動了,看來周傑還是沒有完全恢複正常,連農用車都啟動不了。
“周傑,你還是別去了,我和周山山跑一趟。”楊火山說道。
此時王老板也看出了周傑的不對勁,走過來說道:“周傑,你如果真的不舒服就休息一下,等周山山回來再送第二車。”
“沒事,我行。”周傑爬上農用車,非常順利的把農用車開到了裝車的位置。看看一切正常,楊火山和王老板這才放下心來。
周傑和楊火山又等了半來個小時,等到兩輛農用車都裝滿了磚頭,這才一起發動農用車,一路朝橋頭埠開去。
橋頭埠小學在東風路的東麵,和民工大院的方向正好相反,從磚廠去橋頭埠也不需要經過東風路,而是繼續往東再走十多裏地。
最麻煩的是中間還有山路,那裏也是比較危險的地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