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子初夜之痛令馬可煙全身顫抖,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抱住七郎的身體,為了防止自己的叫聲驚到其他人,她死死的咬住嘴唇,淚水大顆大顆的順著眼角落在枕頭上。
七郎雖然看不到她麵部的表情,但從她種種的反應也感受到她此刻定是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由此便又想到可依一再叮囑他要溫柔的話來,於是下體不敢再動,強忍著欲火的灼燒在馬可煙耳邊柔聲問道:“可煙姐姐,你怎麼樣?”
馬可煙依舊緊咬著下唇說不出話,但為了讓七郎不擔心勉強輕輕搖了搖頭。直到最初的疼痛過後,她才吐出憋在胸腔之內的那口氣,緊繃的身體也逐漸變軟,放在七郎背上的雙手輕輕撫摸著,以此來安慰愛郎不要擔心自己。
可依初夜之時也曾有過類似的反應,因此七郎知道馬可煙在暗示自己她已經無礙,直到這時候他才敢將齊根盡沒進馬可煙桃園深處的雄偉輕柔而又緩慢的拔出。
雖然七郎的動作已經非常溫柔,卻還是讓馬可煙身體一陣輕顫,但卻沒有阻止七郎,反而低聲說道:“弟弟,姐姐已經不疼了,你想怎樣便怎樣吧。”
七郎怎會感覺不到馬可煙是在安慰自己,心中的感動難以複加,但也知道此刻應該盡量讓她適應自己的存在,然後才能得到可依那種屬於女人的快樂,因此溫柔無比的將嘴貼到她耳邊,在她圓潤的耳垂上輕輕的舔了幾下,道:“姐姐不要害怕,隻要疼過這一小會兒,你就會很舒服了。”
七郎舔拭耳垂的小動作帶給馬可煙異樣的酥麻,傳至大腦後頓覺其它的感覺也變得若有若無,本就親眼所見可依在七郎疼愛後現出的饜足,此刻自己又體會到從未有過的別樣快樂,更讓她確信愛郎沒有欺騙她,於是怯聲應道:“弟弟,你什麼都不用說,你知道怎樣愛我。”
馬可煙的完全信任激起七郎心中無盡的柔情,越發輕柔的進出,並且不停的親吻馬可煙裸露在空氣中的每寸肌膚,從宛如天鵝般細長光滑的脖頸到精致突出的鎖骨,再到胸前碩大的渾圓和深邃的乳溝,逐漸的由溫柔變得過熱。
馬可煙在七郎的溫柔中一點點沉淪深陷,當下體的疼痛變為酥麻,她自然而然的微微上挺俏臀,尋求七郎的雄偉帶給她的填滿與摩擦。七郎的感應何其敏銳,立刻心有靈犀,配合著馬可煙的挺起緩慢而深深的插入。瞬間的美妙感覺刺激得馬可煙更加熱衷於鼓勵七郎,於是挺立的幅度和力度加大,由此換來七郎加倍的回報。當快感增加到她無法忍受的時候,呻吟則變成她傳遞她內心快樂最為直接的表達方式。
馬可煙幼年喪母,後又進入“絕殺流”的“光”宗隨“縱橫四海”域無疆習武,接受殘酷的殺手訓練,所以對女孩兒家的一些事情根本無從得之。成年後闖蕩江湖,因其天生一雙魅眼而引來無數狂蜂浪蝶,但卻無人能動其心。為避免無謂的糾纏,她以“光”宗秘法掩去眼中魅態,代之以寒冰,又因出手狠毒為人冰冷,故得“沁雪寒梅”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