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封簫國的民風郡離雞鳴嶺已是不遠,再有一天的路程就可以趕到,而距離十五也隻剩下不過兩天。在打尖的時候丐幫弟子一如過往的準備好酒菜,等七郎二人吃完後一個七袋弟子走到七郎麵前恭敬的施禮道:“丐幫民風分舵舵主馮豹見過公子。”
“馮舵主無須多禮,此一路來多承丐幫眾兄弟照應,七郎感激不盡!舵主有事請講!”七郎客氣的站起來回禮。
“這是弊幫幫主給公子的親筆書信,命在下呈給公子!”馮豹取出信雙手呈給七郎。
“有勞馮舵主!請問舵主,我大哥現在何處?”
“回公子話,弊幫幫主因有要事月前趕往百花國桂花郡,得知公子將赴雞鳴嶺止戈台後已連夜回返,今日傳書給在下讓在下將此信轉交給公子,傳書中並未言及身在何處,但十五日幫主定會出現請公子放心。”
“多謝舵主!”
“在下告辭,公子有事請告知門外恭候的弟子即可。”
“馮舵主慢走!”
送走馮豹後七郎拆開信,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花文鈺的字體,字體剛勁飛揚力透紙背與他的性格很符合。“七郎義弟如唔:昔日密林一別而今四月有餘分外想念。每憶及臨風暢飲壯誌豪情為兄夜不能寐。別後接聞弟之俠名響於江湖,煙雨樓外擊殺‘玉華飛雪’在先,盤龍道中孤戰四大劍派於後,又助劉張二老生擒夏侯雲於江陽縣,江湖中人每提及弟皆盛讚不已,為兄聽聞欣然開懷。他日為兄曾言弟當名震天下此刻看來並非所虛,得弟若此為兄與有榮焉。今聞弟欲往雞鳴嶺止戈台,獨戰千木山玄天崖一脈,為兄擊節而歌以弟為傲,介時為兄當率丐幫眾人為弟觀戰,兄弟聯手,天下人不足懼也!兄花文鈺留字。”
看罷信七郎心中暖暖的,他知道花文鈺是在告訴自己不用害怕敵人勢大,到時候他會率丐幫弟子保護自己。為自己一人舉丐幫之力不惜與千木山玄天崖為敵,這份人情真是欠大了。
“七郎哥哥,信上寫了什麼?”天意一臉好奇的搶過信。
讀完信天意搖著小腦袋讚歎道:“你這個結義大哥對你可真不錯。”
“是啊!”七郎輕歎口氣點頭道。
“七郎哥哥,那個什麼千木山玄天崖的人是不是很厲害啊?”
“厲害不厲害我不知道,隻是身份超然,那個‘一劍斷腸’封嘯天是封簫國當今皇帝的親弟弟,在封簫國地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啊!這麼厲害!你那個大哥知道嗎?那可是和封簫國結怨啊?”
“這件事情天下人都知道,大哥怎麼可能不知道!”
“嗯!夠義氣!”
七郎沉吟了一下後喊店家取來紙筆,在桌上給花文鈺寫了回信:“義兄台鑒:弟自別後掛懷萬千,然漂泊江湖久無定所且俗務纏身故未能親拜兄於麵前,乞兄寬諒。今弟以私仇結怨於千木山而將械鬥於雞鳴嶺,實屬弟一己之私。封嘯天乃封氏皇族位高權重,弟以為以丐幫之隆莫可卷入此番爭鬥,若兄執意為之將陷弟於不義,無顏再見丐幫百萬之眾。弟唯有一死以謝天下。望兄三思。此一戰後,弟定當親赴丐幫總舵與兄痛飲。弟七郎頓首。”
寫完信七郎到門外找到被派在此處的丐幫弟子,讓他將信轉交給花文鈺。
當晚七郎幹脆就在客棧中留宿,這也是不想再麻煩丐幫弟子。
當夜七郎夜不能寐,站在窗前他想了很多,從出道以來自己從來沒有何任何人傾心相交,就算是可依和天意也是因為自己有所圖才刻意接近和帶在身邊。至於花文鈺自己是希望借他丐幫幫主的身份能幫上自己的忙,然而沒有想到的是花文鈺對自己卻是真的當成了兄弟,為了自己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七郎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麵對。一時間他的心亂了,第一次亂了!
天意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了,她看到七郎沒在自己身邊剛要大叫卻看到七郎在窗前站著,她立刻光著腳走過去從身後抱住七郎低聲喃語道:“七郎哥哥,你怎麼了?”
“你怎麼不睡了?”七郎轉過身看到她居然光著腳趕緊把她抱起來又放回床上。
“我要——”天意聞言突然紅了臉。
“要幹什麼?”七郎不解的問。
“我要去解手!”天意臉更紅了。
“那就去啊!”七郎瞪大眼睛說。
“可是,你抱著我我怎麼去啊?”
“啊!那——那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