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棧可依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一直賴在七郎的懷裏,為了抵擋柳長風的劍氣她的外衣早已被震碎了,當她被無冰四老用內力推到屋頂後就被七郎攬在了懷裏,之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七郎的懷抱。親眼目睹七郎以無上內力擊殺柳長風,她早已將七郎當成了天人。
“七郎哥哥,你的武功好厲害啊!比我娘還厲害!”可依雙手環住七郎的脖子滿臉崇拜的說。
“你先下來好不好?”七郎想將她放到床上,可是可依的手卻不肯鬆開。
“那你先告訴我你是哪宗的弟子?”可依不但不鬆開七郎反而將整個人都貼到七郎身上。
“為什麼這麼問?你怎麼就那麼確定我是你們絕殺流的人?”七郎索性坐到床上。
“絕殺流在祖師爺絕心老人歸天後雖然分裂成四宗彼此內鬥數百年,但是卻都沒有忘記師出同源。各宗的‘宗訓’第一條就是:凡辱我絕殺流者門中弟子合力誅之。你今天殺死柳長風不就是因為他兩次侮辱絕殺流嗎?”可依自信滿滿的說。
“那你呢?師出何宗?”七郎明知故問。正如可依所說,師父無傑在給自己築基的時候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可依提到的宗訓,所以他才會擊殺柳長風以衛絕殺流之名。還有一點就是他知道了那無兵四老和可依都是師出計宗。師父曾經告訴過自己,絕殺流四宗弟子以“天下無可不殺者”七字排定輩分,而光暗計毒四宗無字輩弟子與師父無傑同輩,故而行走江湖時多少還是知曉一些同輩高手的名姓。無兵身為計宗的左護法成名多年,無傑豈能不知?
“你既然師出絕殺流,就應該知道我們誓死不可說出自己的身份,難道你想讓我死啊?”可依撅著粉嘟嘟的小嘴在七郎耳邊說。
“那你還來問我?”七郎啞然失笑。
“人家就是想知道嗎?我先問的你你就得先回答我!”可依在七郎身上胡亂的扭著柔軟的嬌軀,小嘴在七郎的脖頸間呼著氣,弄得七郎癢癢的,心裏像是被什麼東西輕輕的撓著,竟然忘記了回答可依的問話。
見七郎不說話可依又開始撒嬌,她索性直接騎到七郎的身上正對著七郎的臉嬌聲問:“七郎哥哥,你告訴我啊!好不好?”
可依自小生活在計宗總壇無機城天策宮,同輩弟子皆是被訓練成殺手,而她因為身份的特殊卻自由自在無憂無慮的度過十六年,計宗宗主“七竅玲瓏”無恨對兒子風可嶽要求嚴厲把他當成接班人來培養,從小對他的要求就強於別人千萬倍。而對這個女兒極為疼愛也並不逼迫她去學武用計苦練心機。再加上無恨一心想要一統四宗將心思都用到了修煉殺神決培養殺手上疏於管教可依,因而造就了她任性調皮無法無天的個性。在天策宮裏那些弟子哪有人敢忤逆可依,更不敢與她親近。對於男女有別的傳統禮儀她根本不屑一顧,她隻知道自己開心就好,所以才會與七郎分外親密。若是遇到別的正人君子或許會嚴詞拒絕甚至厲聲痛斥可依的不知廉恥拂袖而去,而若是碰到好色之徒則會心裏樂開了花痛痛快快的享用這個小美女。
七郎既不屬於前者更不屬於後者,他甚至比可依更加無知更加的不諳世事,從小在望天森林裏長大的他所熟悉的都是動物,無論是生存法則還是生活習慣他都遵循著動物的規律,即使他擁有無敵天下的武功和學究天人博覽古今的智慧,可是在男女之情上他還是一竅不通。唯一的一次與女人歡好還是在吉達部落的那個夜晚,托雅的主動引導讓他初次體會到了雲雨之歡的快樂。在那次被他稱為“交配”的過程裏他得到的快感被他牢記於心。所以當可依騎到他身上的時候自然刺激了他的雄性特征讓。
可依還在七郎的身上扭動著,她隻想知道七郎是哪宗的弟子,為什麼會有那麼高的武功?作為在自己心中宛如神仙一般的人物,七郎所變現出來的一切都讓這個小姑娘心動不已,何況他不僅僅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還是個俊秀的美男子,她急於知道他的一切秘密,所以一時間她並沒有覺察到七郎身體的變化。
“你——不要——亂動了!”七郎感覺口幹舌燥氣血翻騰,這是他無法控製的反應。
在森林裏任何凶猛的野獸都會有自己的領地,在領地裏它就是王,擁有絕對的控製權。七郎一向對自己的內功很有自信,他可以輕易的控製內力的收放,並且可以用意念控製世間萬物以自衛或者傷敵,對於自己身體的控製早在三年前就達到了天人合一的地步,他可以三年不吃不喝甚至連呼吸都可以停止。然而對於現在這種身體上的反應卻控製不了,這也是在與托雅的那次“交配”前第一次被自己發現的。所以當可依的動作引起自己身體再次出現這種反應的時候他趕緊製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