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一死其它武功稍高的黑衣人紛紛惱怒的呼嘯著向樹上飛去,可是他們上去的快摔回來更快,三十幾個撲向樹頂的黑衣人都被震碎了內髒立刻身亡。這一下剩下的黑衣人都傻了,他們隻是普通的兵卒,衝鋒陷陣還可以,要跟武林高手過招卻都沒有那個膽子,可是要讓他們丟下到嘴的肥肉放過桂無機又不甘心,所以他們圍在樹下胡亂的嚷起來。
這突然的變故讓本以為必死的桂無機又驚又喜,看到那些殺手被殺死他知道樹上的人是個高手,久經戰陣的桂無機乘著這些殺手慌亂的機會帶著剩下的兩個錦衣護衛立刻殺了過去。被嚇得失去鬥誌的殺手們早已鬥誌全無立刻作鳥獸散。
桂無機沒敢再追殺那些殺手,他轉身躬身向樹上一抱拳:“在下桂無機,忝為桂花城城主,多謝高人救命之恩!尚請不吝賜見!”
“我無意救你,你也無須感恩,去吧!別擾了在下的清夢!”七郎語氣平淡的回答。
“既然恩公不願與我這俗人相見,桂無機不敢強求!但請恩人告知尊名!”乍聞七郎的聲音桂無機心裏一驚,他沒有想到樹上之人竟然這麼年輕。
“我已經說過,在下無意就你,是這些鼠輩打擾了在下的清夢所以才出手薄懲。是故桂城主亦無須知道在下的名姓!”七郎的聲音裏已經透出不耐煩。
桂無機武將出身性情磊落坦蕩,聽完七郎的話躬身一稽長拜到地後說:“救命之恩桂無機至死不忘,他日必報!此林向南半裏外有一湖,名曰‘天女湖’恩公若有所遣,隻需報出此湖之名即可,桂無機百死不辭!”說完大踏步離去。
“七郎哥哥,對不起!是我不好!”等桂無機離開後外衣盡碎的隻剩內衣的可依低聲向七郎道歉,模樣楚楚可憐。原來最先出手的是她,後來才是七郎。
“沒事!殺幾個人罷了。”七郎平靜的說,殺人對於他來說就如吃頓飯一樣簡單平常。
“你真的不生氣啊!就知道你對我好!”可依立刻滿臉笑容的撲進七郎懷裏,將小臉伸到七郎麵前,在他耳邊天天的說。高高的胸脯緊緊的壓住七郎的前胸,還不時的蹭著。
七郎被可依的親熱弄得有些不適,她下意識的低下頭去看可依,這一低頭嘴唇恰巧碰到可依的唇。可依被七郎的吻給弄懵了,她隻覺得全身一麻腦中一片空白就像被點住了穴道一般動彈不得,她微張著小嘴吐氣如蘭,紅嘟嘟的嘴唇仿佛熟透的櫻桃一般誘人,小臉通紅目光癡迷。看到可依的樣子七郎猛然想起草原那夜托雅就是這樣的神情,那是要與自己“交配”前才有的狀態。這個念頭一升起男性本能的欲望立刻如野草一般在他心頭瘋長,他知道這是他無法控製也不願意控製的一種感覺,與托雅“交配”給他帶來的快感讓他始終念念不忘。於是猛的低下頭親住可依的嘴。他是個沒有過親吻經驗的人,並不會真的親吻,那次與托雅的親熱自始至終都是托雅引導著他,更沒有所謂的“前戲”,現在他隻是用嘴唇狠狠的抿住可依的紅唇,直到實在喘不過氣來才張開嘴大口的喘著粗氣。
可依也是沒有經驗的待嫁小姑,長這麼大也沒有與任何男人有過身體接觸,所以也隻能被動的接受著七郎的亂抿,緊緊的閉著眼睛。七郎的下體已經脹的生疼,他的欲望快要將他點燃了,這是與托雅在一起那晚帶給他快樂感覺的舉動,也是他唯一學會的調情方式。與此同時他的手伸向可依的腰間要把她的褻褲褪掉。
“七郎哥哥!不要!不要在這裏好嗎?”可依猛的按住七郎的手低聲乞求道。
“為什麼?”七郎被可依阻止很是鬱悶,紅著眼睛輕吼。
“哎呀!無論如何也不可以在這裏啊!”可依急得要哭出來了。
“這裏怎麼了?猩猩猴子老虎都是這樣啊!”七郎滿臉不解的問,在他的世界裏隻有動物沒有禮儀的觀念。
“你真是個呆子,人能和動物一樣嗎?反正不可以在這裏。我們去城裏好不好!”可依的臉紅的要滴出血來,雖然她願意把自己交給七郎,可是讓她在這裏與七郎行雲雨之事她確實做不出來。
七郎的欲火此時已經被鬧得無影無蹤,看到可依不願意他也不想勉強,森林裏的猩猩猿猴可都是雙方願意才交配的,既然可依不想他也就沒有了興趣。於是撓撓腦袋把手從可依的雙腿之間抽出來,仰麵又靠在樹杈上。
可依不知道七郎心裏的想法,她以為七郎生自己的氣了,於是趕緊撲到七郎懷裏小心翼翼的說:“七郎哥哥,你生氣了嗎?對不起,我不是不願意,隻是不想在這裏,這——這是——我的——第一——第一次!”說到後來因為害羞聲音已經低不可聞。
“啊!沒事的!我已經不想了!”七郎眼中清明若水很淡然的說。
“真的嗎?”可依怯怯的看著七郎,發覺他的眼中確實情2欲盡褪恢複如常,瞟了一眼他的下體那個“小帳篷”也消失了,這才相信七郎是真的不想了。她心頭沒來由的掠過一絲後悔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