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師姐你要突破地武境了?!”
“嗯,我困在地武境已有超過半年之多,一直以來都始終無法衝破瓶頸,搞得我都快有心魔了,但此時不知為何,我的內心卻前所未有的寧靜,祥和。”
……
“是那個小子,他到底做了什麼?!”
搖光峰,峰頂。
一位白發老嫗站在山巔之上,俯身看著山腰處的某個地方,那裏正是楚軒的住所所在,神色一陣變化不定。
有震驚,有疑惑,有不解,但更多的還是難以置信。
“嗬嗬,厲害,一修煉就引發了諸般異象,連我有不禁要去懷疑,這個小家夥是不是某位天神轉世了。”
一個麻衣老者踏空而來,穩穩落在了白發老嫗身旁。
“當年,你曾經立下誓言,終生不得踏足我搖光峰,為何今日要食言而肥?”
白發老嫗臉色一冷。
“這麼多年了,秀梅你還不肯原諒我嗎?”
麻衣老者韓一鳴輕歎了口氣,心懷愧疚的望著白發老嫗李秀梅。
曾幾何時,李秀梅也是一位風華絕代的女子,不想為情所傷後,竟會變成如今這副蒼老不堪的模樣。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一次放縱所致。
每每想到這裏,韓一鳴就會不停的在心中自責再自責,如此往複,心如刀割。
“除非你將那賤人提來見我,當著我的麵將她殺死,否則別想我會原諒你。”
李秀梅冷冷的說道。
韓一鳴聞言,不禁陷入了沉默。
“怎麼,你做不到?又或是下不了手?”
李秀梅冷笑。
“百年前,我曾去過一次東方神州,見了她最後一麵。”
“你什麼意思?”
“她死了,就死在我眼皮底下,當時,她就如你這般容顏不複,美人遲暮,但依舊對我用情至深,最後我找了處山清水秀的地方,親手葬了她。”
“不可能,我不信,我都還沒死,那賤人怎麼能死?”
李秀梅猶如魔怔了一樣,身體微微顫抖著,不斷的咒罵著。
“秀梅,你冷靜點,你與其這樣作踐自己,還不如殺了我。”
韓一鳴伸手摟住李秀梅的雙肩,一臉痛苦地道。
“滾,你給我滾的遠遠的,我不想再見到你,對了,把你那個徒弟也一並帶走。”
李秀梅怒道。
“行,我這就走,不過楚軒正處於突破的緊要關頭,而此次突破,對於搖光峰而言也是一場難得的機緣,所以我暫時還不能帶他走。”
“機緣?”
“楚軒修煉了混元無極功,若非修煉此功,不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原來如此,我就說你為何執意要將他送到搖光峰來,敢情你早就計劃好這一切。”
“我可不會未卜先知,隻是預料到此子修煉或許會對搖光峰受益,卻萬萬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不過卻也無妨,這總歸是好事。”
“別以為對我這樣,我就會感激你!”
“你不用感激我,你並不虧欠我什麼,相反,是我虧欠你太多太多,我也會用餘生來補償你。”
“滾,我李秀梅用不著你來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