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聽到這話，掌門忍不住小噴了口氣。
他想瞪人，這妮子倒是機靈聰慧。如果她是個蠢笨的，他早就把人抓回慈雲派當研究素材了。
秦想容知道自己猜對了，又對著掌門笑笑，不敢太囂張。
然而在掌門眼裏，如今這個人已經是非常囂張了！
“掌門，我想知道的就隻是黑白雙翼的事，他們一黑一白，是各成一派，還是互相聯手，算做互幫互助呀？”她眨眨眼，索性的自己想知道的都給問出。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她許久，猜測了許多，隻待掌門給出答案。
“秦想容。”
掌門忽然開口，語氣卻說不上太好。
秦想容隱隱聽出冷意，便也坐直了身子，定定看著對方：“弟子在呢。”
她看著他，眼神懵懂清澈。
這讓那掌門心中更為煩躁，不過很快也就壓了下去。
他微微側頭，目光轉向窗外，他兩個弟子和明玉小丫頭還相互看著，似乎是在等對方先敗下陣來。
無能的較量。
“白白和小河可都是很孩子。”掌門陰測測說了這麼一句，雖然含笑的話，話語卻讓人後背發麻，“如果你不想讓他們因為你而死的話，最好收起你的好奇心，乖乖做好現在的事。”
室內威壓突然重了兩重，秦想容身子微微泛冷。
不過她也是明白，掌門不會這樣。白白的身份特殊，而小河看著也不是一般弟子。若是要出事，二人早就出事了。
秦想容很快鎮定下來，紅唇微啟，輕說：“掌門還請息怒，你要我保護京城，怎麼說也得告訴我一些線索，不是嗎？”
不然她糊裏糊塗地死了，到時候對慈雲派又是一個不小的損失啊。
“掌門，到底是黑白分道，還是黑白兩相互？”秦想容又問了一遍。
這一回，就是掌門不想答，也不答不可了。
然門笑了一聲，讓人耳根子發紅發軟，高深道：“若是非黑即白，你又當如何呢？”
他反問這麼一句，讓秦想容愣了愣。
又當如何？
她能怎麼辦呢？
掌門明顯是不想知道的，她想著目光落到對方那黑色麵具上。明明一身白雪，麵上卻帶了一個烏黑到深沉的麵具。
這是什麼？
芝麻餡湯圓？
掌門不知秦想容所想，但看著秦想容疑惑，他還是挺高興的，又接著說：“你看吧，我如今就是告訴了你，你也不知道答案啊。所以你問了這個問題，不是自討沒趣嗎？”
自討沒趣？
“明明是掌門你故意為難於弟子！”
秦想容不滿控訴，這老頭也忒壞了。
掌門聽完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麵具下嘴角生了寒，“這怎麼可能呢？那我就好心，再告訴你一句好了，半黑半白摻和其中，怎麼樣？悟透了嗎？”
他說完，笑意綿長。
這是秦想容想不出來的，也好讓對方打消了繼續追查下去的念頭。
秦想容聽完氣性卻是上來了，自己好好過來求人卻北對方這樣對待。她不也是為了任務，為了整個慈雲派，方才問這個問題，沒想到對方話一出口，就是對自己的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