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這法寶剛剛還是郝仁用的,他施展起來,得心應手,絲毫沒有滯納,怎會是天山派的法寶!
莫蓮山說出這句話,在宏源老祖聽起來,就是這些結丹期修士,以多欺少,還用天山派的名字,來壓他!
“宏源!膽子不小!把法寶交出來!”
六層天裏,突然傳來一聲巨喝。
心有不甘的宏源老祖,聽到六層天的這個聲音,咬咬牙,取出番天印,丟向莫蓮山。
他還是不信這法寶是天山派的,心裏認定是天山派的修士,見寶起意,信口胡言,直接明搶!
他剛剛入手這番天印,就感覺這法寶靈氣充沛,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至寶,但是偏偏天山派也看到這件法寶,他們要拿,那也沒有辦法!
不過……宏源老祖心裏不痛快了!
莫蓮山接住番天印,猛地後退三步,才終於穩住身形。宏源老祖這一丟,雖然沒有加靈力,卻也是蠻力十足。
他小心翼翼的把番天印放到他的儲物袋裏,再看著宏源老祖和高處的郝仁。
“哼!這小輩還不值得我出手,不如這樣,由我支持公道,你們誰能勝他,就把小丫頭從山穀裏換出來。”
宏源老祖負手而立,突然飛到旁邊。
他心情不爽,突然決定不幫天山派。這山穀裏,或許有很多的丹藥,但是天山派這個態度,誰知道如果攻破山穀,裏麵的東西,是不是他能拿!
與其這樣,還不如撇開態度,讓他們互相爭,自己單純做一個鎮場子的。
如果郝仁敗了,他白拿一份人情,還能去山穀裏分點東西;如果天山派敗了,指不定還要懇求他出手,到時候再談條件。
莫蓮山有些惱怒的看著宏源老祖,暗罵他奸詐,但又無可奈何。宏源老祖本來就不是天山派的修士,沒有義務給天山派出力。
而天山派的元嬰長老,不會輕易到五層天,避免引起六層天的各家門派的猜疑和震蕩。
這宏源老祖,狡猾歸狡猾,卻也不敢對天山派動手。
關鍵時刻,這宏源老祖,還是能幫他們天山派的。尤其是這陣法,沒有元嬰期修士,真是打不開。
“不過天山派的眾位師侄們放心,既然公平比試,自然不能臨陣退縮。”宏源老祖飛到靠近山穀的地方,再接著說道。
被宏源老祖喊成師侄,莫蓮山他們心中有些不爽,不過宏源老祖封鎖郝仁的退路,也算是幫了他們一把。
宏源老祖再看看郝仁,“老夫寬宏大量,不跟你小輩一般見識,既然是比試,老夫也不會讓他們以多欺少。”
莫蓮山心中暗罵,宏源老祖這樣安排,顯然就是要讓天山派多費一番周折,說不定還要折損幾個結丹期修士。
如果他們一擁而上,直接抓了這個飄渺峰的修士,事情不就簡單多了。
“靈武老祖,你看如此安排,怎樣?”宏源老祖鼓足靈力,朝著高空喊道。
“哼!”六層天裏發出一聲悶哼,沒有說話。
天山派是六層天的大門派,如今借著宏源老祖的威勢,已經把裏麵的修士逼出來,如果再以多欺少,麵子上就太過不去了。
“廢話少說,讓我來會會他!”莫蓮山的身後,一位騎著雪獅子的青衣修士,突然衝出來。
這青衣修士,仙風道骨,留著一把黑色的山羊胡,手中拿著一支褐色的竹笛。他騎在威武的雪獅子的背部,就像是畫裏的神仙,比莫蓮山更有道風。
三階雪獅子衝到郝仁麵前,這青衣修士,猛地丟出竹笛。
竹笛迎風而漲,立刻就變成圓筒粗。
那些結丹期修士,睜圓眼睛,都看看郝仁到底有怎樣的神通。剛剛郝仁出現在山穀頂端,坐在金船之上,他們都沒有看清郝仁的真麵目。
如今郝仁再度現身,看上去似乎是結丹後期的境界,但是看他的麵貌,又不像是結丹後期的修士。
一般而言,沒有這樣年輕的結丹後期的修士,他們知道的資質最好的,修煉到百歲左右的時候,達到結丹後期,也僅僅隻能維持中年的模樣。
噌!
郝仁的320道劍光,驟然出現,再驟然消失。
嘩嘩嘩嘩……
那褐色的竹笛,根本就沒有接近郝仁,就被切成四五十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