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來想去阿春認定了一件事情,肯定不是攝政王,不肯去尋找自己的。
當天晚上自己和楚月離調換了房間。或許其他人都不知道,這其中唯一能夠破害自己的就隻有楚月離。
絡腮胡子的心裏產生了疑惑,一巴掌就落在了阿春的臉上。
“臭女人,你不是說你是你們當家男人的妻子嗎?哪有自己老婆丟了不去找的?”
“你是不是在說謊?我可告訴你,如果讓我知道了你在撒謊,我就扒了你的皮,喂狗吃。”
阿春的心已經抖成了篩子,但是這個時候既然自己已經撒謊了,是絕對不能夠承認的。
要是承認了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咬了咬牙,阿春沉吟片刻,非常篤定的開口:“我都已經這個處境了,騙你們又有什麼好處?”
“實不相瞞,我們爺這一次來西南是做生意的,西南的生意自然比我們這些女人更重要。”
“再說了,你沒有看見我男人身邊還有一個女人嗎?”
現在阿春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隻希望能夠暫時穩住這些人,保住自己一命。
阿春盡量的把這個謊撒的更真實,開始編寫的理由。
“那個女人,是我們爺最近寵愛的一個小妾,走到哪裏都要帶著,可比我要得寵多了。”
“不過你放心,我們爺是絕對不會不管我的。”
“不如你帶著我去西南,去了西南以後,一定能夠找到他。”
聽到這話,絡腮胡子就忍不住開始罵起了髒話。
那話是格外的難聽。
旁邊的王二狗也是格外的憤怒。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撲了個空,空歡喜了一場。
現在到底去不去西南呢?
誰都知道西南那裏有一個地頭虎,本是格外的厲害,把西南能夠搜刮的百姓都搜刮了個遍。
依舊沒有得到官府的懲罰。肆意妄為的厲害。
如果他們要是去了,就相當於虎毛皮。
之前弟兄們因為吃不飽飯也和大哥提過這個要求,但是直接被大哥給回絕了。
這次大哥不知道會不會同意。
旁邊的王二狗子不禁的把視線落在了落腮胡子的臉上。
猶猶豫豫的開口:“大哥,我們到底要不要相信這個女人所說的話?”
旁邊的掌櫃的聽到了這話,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起來,小聲的插了一嘴。
“那一夥人來的時候就是好幾個馬車,走的時候也是浩浩蕩蕩,想必是格外有錢的。”
聽到這話,絡腮胡子當即拍了板,眼神惡狠狠地瞪了阿春一眼。
“臭女人,我再相信你一次。”
“如果讓我知道你在騙我,看我不宰了你。”
阿春裝出格外害怕的樣子,顫抖著:“我怎麼可能騙你呢?”
“我也是為了想活命。你們隻要是不殺我,讓我替你們做什麼都行。”
絡腮胡子的心動難免有些心動。
他們都是一些大佬粗,平時的時候直直的動粗。如果有這個陰險的女人出主意,或許會好一些。
想到這裏,絡腮胡子心中也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