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將玉佩雙手遞給了韓牧霆。
韓牧霆接過後仔細端詳片刻,然後主動將這枚玉佩還給了楚月離。
不緊不緩地開口:“沒錯,這枚玉佩的確是楚月離的。”
“而且是宋夫人親自為楚月離求的,我向她討要,她都不曾給。”
“剛才說,楚月離將這枚玉佩送給了丁修然?”
夫子在旁邊開口解釋:“丁修然的確是這麼說的。”
韓牧霆臉上譏諷一笑,聲音徒然冰冷:“丁修然,你的意思是說,你和楚月離的關係,竟比本王還要好?”
京城誰不知道,楚月離和韓牧霆兩人,雖然相差四歲,但卻是從小玩到大的。
韓牧霆是將楚月離當做親妹妹來看的。
韓牧霆被封為王以後,更是直接將府邸安定在了宋家鄰側。
這樣的關係,可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
丁修然臉色一點一點變得慘白,嘴巴被堵著,隻能拚命搖頭。
這明明就是楚月離送給自己,圈套,這是楚月離的圈套!
她就是想害死自己。
韓牧霆雙手環胸,眼神裏麵帶著殺意,眼神駭人:“我看他好像有話要說,讓他說話。”
可以重新說話了以後,丁修然就像是一隻瘋狗一樣,到處亂咬。
“我沒有偷楚月離的玉佩,是她血口噴人,想要誣陷於我。”
楚月離悄悄的靠近韓牧霆,然後在大家都看不見的地方,輕輕的拉了拉韓牧霆的衣袖。
韓牧霆察覺到了以後,聲音更加的冰冷,那個眼神仿佛要將人給淩遲一樣,斂了一身冰冷氣息,隻提了偷竊之事。
“你要是解釋不清楚,那就按盜竊處理。逐出書院。”
“玉竹書院是致培養朝廷棟梁之才,不培養偷雞摸狗之輩。”
丁修然一下子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韓牧霆此時也已經猜到了,楚月離當初來找自己的目的。自然也清楚,丁修然今天晚上悄悄的潛進楚月離的房間,到底想要做什麼,
否則就以丁修然深夜潛入楚月離房間一事,他今日定然橫著出去。
旁邊的夫子和院士,都看向了丁修然。
丁修然絞盡腦汁,最後隻能信口胡謅:“我是看月離病了,想特意來看看她。”
“是這兩天我和月離吵架了,所以不敢在白天的時候來,隻敢晚上悄悄的來。”
“才造成這樣的誤會。”
韓牧霆臉色一點一點變冷,眼神陰鶩,“將丁修然帶下去,禁足。”
“這樣的理由都敢胡編亂造,楚月離什麼時候生過病?”
“夫子,還有院士,這件事情你們就盯著吧,要是丁修然拿不出合理的解釋,這樣的學子,也不配留在書院。”
聽到了這些話,夫子還有院士,誰也不敢說不,於是便紛紛的點了點頭。
“好,這件事情就按照攝政王所說的去辦。”
“來人,把這個丁修然帶下去禁足。”
丁修然臉色驟變,接下來馬上就是詩詞大會了,他不能被禁足。
絕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