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早有所料,但聽到情況這麼嚴重,林平之仍舊忍不住大吃一驚。
“怎麼會這麼嚴重,究竟是什麼症狀?”
林平之追問道。
陳放想了想,回憶了下。
“林總鏢頭病倒到現在,已經有半個多月時間了。我清楚地記得,那天林總鏢頭病倒的前一天晚上,還在跟我們幾個喝酒,說起鏢局以前的事情。但第二天,我們就收到了風,說總鏢頭病倒了。”
“至於症狀。”
陳放抿了抿嘴道:“就是渾身無力,而且氣色一日比一日差。剛開始幾天還好,還總能出來見見人,但這兩天,情況愈發嚴重,甚至連起床都困難。”
“就像是渾身的力氣都被人抽空了,連骨頭都酥麻了。”
林平之深吸了口氣,皺了皺眉頭。
“還有其他情況嗎?”
陳放欲言又止。
顯然,這其中的確還有其他事情發生了,轉而換了個方向。
“金刀門,亦或者說老爺子是怎麼做的?”
林平之明白,其中如果說發生了什麼變故,那問題一定就出現在金刀門,亦或者林母的手足至親身上。
“王家的人,延醫請藥倒是非常積極,而且給總鏢頭他們用了一根百年人參吊命。”
陳放的眼神莫名閃動,但話裏卻是不偏不倚,老實回答。
歎了口氣,不用像,肯定是他們家傳的《辟邪劍譜》招惹的災禍。
本以為把源頭丟出去了,就能減少這種情況,結果依舊還是躲不過這玩意的折騰。
造孽啊!
雖說現在還沒辦法百分百確定,是這金刀門王家做的手腳。
但對於他們也完全看不上,就算他們不是主謀,也絕對會是幫凶!這種人,連自家女兒女婿,甚至連他這個嫡親外孫都要算計,著實有些冷血無情了。
“對了,你們是怎麼知道我今天回到洛陽的?”
說到這裏,林平之也有些好奇。
按理說,他的行動軌跡,除了青城派的人,也就日月神教的人能夠猜測到一些外,其他人應該都不知道他的蹤跡行動才對。
陳放哭笑連連,攤了攤手。
歎道:“我們現在早就被人盯上了,出不得洛陽城門,有哪裏能知道少鏢頭的動向。其實,我們在各大城門都分派了人手,輪流值守在城門,一旦發現少鏢頭,便及時告知情況,避免你也出現意外。”
“如此,還真是辛苦你們了。”
林平之聞言一愣,深深地看了陳放一眼。
“隻要林總鏢頭能回複正常,這一切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陳放搖了搖頭,示意林平之不用放在心上。
“知道監視你們的人,是哪方人馬麼?”
開始進入正題,既然人家找上門來,那他肯定要好好陪他們玩玩。
‘敢動我父母,我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雖說林震南夫婦隻是原身的親生父母,但他好歹占據了別人兒子的身體,好歹也要替他盡盡孝道。
“不清楚。”
陳放搖了搖頭,眼神暗了暗,旋即咬牙切齒,滿臉猙獰道:“但我敢肯定,金刀門肯定牽涉其中,我曾在金刀門見過其中一人!”
林平之心下了然。
要說金刀門也算是洛陽地區的一霸,若真要說,外來勢力有什麼事情能夠瞞過對方的耳目。
也隻能說,這個霸主地位,該換人了!
“你現在,還能跟我爹娘他們見上麵嗎?”
林平之想了想,問道。
“能!怎麼不能,除了不讓我們離開洛陽城,他們根本不限製我們的人身自由。”
心下了然,這王家的表麵功夫做的不錯。
至少明裏看來,他們可都是關心女兒女婿的好泰山、好舅哥。
不過,這暗中做的事情,可就完全不是這樣的了。
“既然如此,那你待會就去跟我爹娘打聲招呼,就說我明日正式前往金刀王家。”
林平之稍一沉吟,思索一番後便做了決斷。
眼中精光閃爍道:“既然有人監視,那說明他們已經知曉我已到來洛陽,那麼索性,明天再光明正大地上門去就是了。”
而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