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金玉的眼神在白衣服身上停留的更久,不僅僅是因為白衣服個更好看,還因為白衣服身上那種仿佛是與身俱來的處變不驚和淡然氣質。
至於紅衣服就很好猜了,左不過是個莽夫,什麼都寫在臉上,實在是太好懂了些!
這兩個長得倒是都很不錯,隻不過……楊超啊楊超,你闖了大禍了知不知道?
按照羅金玉的思路來說,白衣服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人,若非身居高位者,不可能會有如此氣度,更別說,他頭上那根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玉簪了,雖然羅金玉對這些了解不多,但也看得出來,那簪子不論從做工還是玉料上看,都不是凡物。
紅衣服就更好理解了,看他頭上那個金燦燦的冠子就知道了,一看就是純金的,也怪不得楊超把主意打到他頭上。
隻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這兩個人的武功都不比楊超差,甚至遠在楊超之上,怎麼會被楊超給抓回來?
因為她的機關術?不大可能,她的機關術怎麼樣她心裏是最清楚不過的了,那就隻剩下一個原因了,他們是故意的。
“長得是不錯,來人,給他們鬆綁!”
羅金玉看著兩個活動著腕關節的兩個人說道:“兩位,我清風寨也不是不講理的地方,我兄長將兩位綁過來確實是兄長不對,我讓兄長給兩位賠個罪,搶來的東西也盡數奉還,兩位就當今日之事是個誤會如何?”
白衣服倒是沒說話,身邊的紅衣服先忍不住了:“不如何!東西本來就是我們的,我們兄弟二人無故被綁架了一遭,一個賠罪就把我們打發了?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羅金玉也不生氣,似乎是早就料定了他們不會答應一般:“那依閣下的意思呢?賠罪嘛,自然是有商有量,對嗎?不過,還未請教閣下姓名。”
“我叫景煥,他叫景英。”
景煥倒是毫不避諱,羅金玉的視線在兩人臉上轉了一圈,心裏狠狠吐槽道:信你個鬼!一聽就不是真名。
不論心裏怎麼想,羅金玉臉上始終都還是那一副淡然的樣子,裝逼嘛,誰不會啊!
“我們也沒什麼特別的要求,看你們這寨子裏的人這窮的叮當響的樣子,估計也沒多少錢,錢財就算了,隻是剛剛你們用來對付我們的機關術頗有意思,不知道可有機會見一見這位大師?”
果然!
羅金玉心下一沉,狼子野心的這不就來了嗎?
“機關術呀,自然是我們寨子裏最高等的機密,兩位還是說說其他的吧,畢竟,我也不知道兩位到底是何許人也,我們清風寨雖然是個土匪寨子,這些機關術也不過是保全自身而已,萬一透露出去,被有心之人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我們清風寨可是擔當不起啊!”
聽著羅金玉這一通指桑罵槐的話,景煥的臉色也不怎麼好好看,他是個武人,自然不會讓人這麼說自己,當即就嚷了出來:“你說什麼呢!什麼有心之人?你給我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