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陳小遊,卻是看著宋英輕蔑一笑:“不好意思,別說是保安,就算你把宋氏集團總裁位置讓給我當,我也不稀罕。”
他現在隻想待在陳家村當一名村醫,為村民謀福利。
“你這人怎麼這樣?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大學生擠破腦袋也想進我宋氏集團當保安?”
“一個月8000,五險一金,周末雙休,比一般白領都要好,你打的燈籠都找不到,你自個掂量掂量以你的能耐,和學曆能找得到比這更好的工作嗎?”
梁曉月看著陳少遊,一臉鄙夷說道:“宋總現在給你當保安機會,你卻不知道好好珍惜?還一而再再而三跟宋總叫板,你這不就是農夫與蛇,恩將仇報嗎?”
宋英俏臉也是一寒,冷冷道:“我給你一個機會,為你趕你的失禮道歉,我既往不咎。”
“不然就算是你小女友求情,我也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
陳小遊看著宋英,譏笑道:“機會?不好意思,你的機會我不稀罕!”
“給臉不要臉!”梁曉月很是生氣陳小遊這樣子對宋英,要知道,宋英身家過億,高質量女神,上流社會,是她的偶像,陳小遊跟偶像宋英叫板,簡直大逆不道。
“你不是來應聘保安的?那你來這裏幹什麼?”宋英本能抵觸陳小遊。
“我希望你以後離陳小愛遠點!”陳小遊冷聲道:“更不要把一些你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她,懂不懂?”
一想到昨天那場鬥嘴以及陳小愛說的話,他就火大。
“哼,我和小愛叫朋友是我的自由,小愛和我交朋友也是她的權利,你憑什麼幹涉?你又有什麼資格幹涉?”宋英俏臉冷如冰霜。
“就憑我能讓徒兒徐聖手出手幫你,這個理由,夠不夠?”陳小遊目光審視著宋英。
“你說什麼?你說徐聖手是你徒兒?”
沒等宋英出聲,一旁的梁曉月就止不住笑道:“你怎麼不幹脆說任飛龍你的失散多年的親兄弟呢?”
“你說這些三歲小孩都騙不過的話,嘩寵取寵有意義嗎?”
在她看來,陳小遊已經無可救藥了。
宋英卻是眼皮直跳,止不住回想起了徐聖手下跪一幕,咬著牙說出一句:“你說你是徐聖手師父,那你的醫術豈不是比他還要厲害?”
陳小遊自信一笑:“那是自然。”
梁曉月一聽這話,就忍不住嘲諷道:“別裝了,徐聖手是什麼人物?他手底下的善仁堂裏抓藥的人,都是哈佛畢業的,你一個高中學曆,能有什麼本事?”
她毫不掩飾自己的鄙夷目光。
陳小遊盯著梁曉月,語氣不容置疑說道:
“你肝火太盛,內分泌失調,月事次數過多過頻,這個月已經三次了,而且出血量也不同尋常對不對?”
“啊——”
梁曉月捂住小嘴,一臉難以置信。
宋英俏臉也變得古怪起來。
“還有,你白天時常會覺得四肢無力,到了晚卻心神不寧,難以入眠,你尋訪各路名醫,卻都沒什麼效果,對不對?”陳小遊冷哼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