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我不夠溫柔?(1 / 3)

看著她輕顫,傅敘不由得扯了扯唇角。

他聲音溫和:“那你自己來?”

溫吟:“……不要。”

她為什麼一定要塗那種羞恥的東西。

雖然是上藥,雖然是為她好,但她不行,不可以。

傅敘坐過去:“乖一點,你是想繼續難受嗎?”

溫吟抬眼看她:“那你是想我好了過後你繼續禽獸嗎?”

傅敘:“?”

“我不夠溫柔?”他揉了揉溫吟的小臉:“還是不夠將就你?”

溫吟皮笑肉不笑。

可太將就了。

她都哭著求了,都沒用。

“反正我是不會塗這種東西的。”

傅敘不逼她,“那不塗。”

溫吟現在的感覺是,渾身都像被拆了似的,要散架。

她想起身去吃水果,疼得齜牙咧嘴。

傅敘:“我幫你。”

溫吟一腳踢向罪魁禍首,又是一陣疼。

她疼得輕哼一聲:“你走開。”

傅敘這回沒將就,直接拖著小姑娘的腿,把她拖到了自己的麵前。

“那麼疼?”男人皺著眉:“我看看。”

昨天晚上最後一次的時候檢查過,也幫她清理過。

看著還好。

怎麼今天小姑娘就淨是呲牙咧嘴的疼。

“不準看。”溫吟咬牙,小聲說:“我沒事的。”

“真沒事?”

“沒有,頭回,正常的。”

男人一摟,把她抱進懷裏吻了吻,低聲喃呢:“你還是太小了……”

“我這所有的出爾反爾,都用你身上了。”

打臉來的如此之快。

說好的二十歲以後。

但定力在她這裏,幾乎是0。

溫吟紅了紅臉。

她是滿足的,因為她得到了,看到了,聽到了。

除了累了一些,疼了一些,心裏是滿足和愉悅的。

她也如願以償的看到這樣溫潤疏離的男人破欲是怎樣的性感撩人。

溫吟碰了碰他的胸膛下方:“怎麼回事兒?”

昨天晚上就想問。

但總不能掃興。

他身上有許多的傷疤,還有槍傷。

怪不得平日裏不給她看。

傅敘:“有嚇到麼?是不是挺難看的。”

“沒有。”溫吟搖頭,沒有嚇到。

隻是心疼。

她就算在南遠島那個地方,因為自己會扮豬吃虎,沒有受過這樣嚴重的傷。

受傷是常事,可傷口那樣的深,並沒有過。

他那些傷口隨便拿一個出來都是致命的吧?

他曾經有多少回命懸一線過?

要是真的出了事,那麼自己這一輩子都遇不見他了。

溫吟輕輕的碰著:“疼不疼?”

“不疼。”傅敘低聲:“都是之前的事兒了。”

知道以前他是從事什麼樣行業的,也知道是高風險行業,每一次出任務都有可能回不來。

溫吟輕聲呼氣,靠著他:“那可以說一說這些都是怎麼來的嗎?可以說嗎?”

“不可以。”傅敘輕聲:“軍事機密。”

“唔——”溫吟有些失落的應了聲。

她是很想了解他的過去的。

看到那些傷口過後,溫吟更加知道自己追到他是多麼不容易。

多次命懸一線的人,會把男女感情看得很輕,或者並不在意這些。

怪不得第一次見到他時,總覺得他是疏離寡淡的。

做什麼都雲淡風輕,處變不驚的,談吐禮貌,顯得溫雅斯文。

“沒什麼可聽的。”傅敘輕聲說:“在我們國家,不乏動聽的故事,你要是想聽故事,每一位前輩的故事說出來都比我生動。”

溫吟搖頭。

不是這樣的。

前輩固然值得尊敬,但現在的,一樣值得尊敬。

總有人在替世界負重前行,不然這樣安居樂業的環境從何而來?

“前輩的故事聽得太多,我隻想聽聽在身邊的。”

傅敘低笑:“你要是想聽,空了我再跟你講。”

“嗯。”溫吟抬起頭,親了他一口。

男人舔了舔唇瓣:“這會兒你就別撩我了。”

他揉了揉溫吟腦袋:“你真受不住了。”

溫吟:“……”

“我要你禁欲一個月。”

傅敘扯唇,沒說同意,也沒反駁,就那麼笑著。

溫吟:“……”

深知自己這種小狐狸是玩不過老狐狸的。

眼前這男人吃過的鹽估計比他吃過的米都多。

太難對付,太難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