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寫給她父親的嗎?
她疑惑的看了眼母親。
母親示意她繼續往下看。
為何要看父親的信?
韓不言的疑問並沒有太久。
當她打開第一封信,看到裏邊的內容後,震驚,不可置信,手指發麻,過了很久才有勇氣再看下一封。
後來,表情越來越凝重和嚴肅。
她垂著頭,一言不發,顫抖著手,直到把所有信都看完……
另一邊。
今日一早,長公主就將軍候請到府中。
家宴,所以並不隆重,但吃的永遠都很豐盛。
“葉先生為何沒有一起來?”
古岩獨自入座後,長公主四周看了看,確定門口確實沒人了,疑問。
提起那家夥,古岩的臉冷卻三分。
“他要另立門戶,搬出去了。”
搬家居然也不跟他打個招呼,有了新宅居然也不請他去做客?真是很絕情的男人。
難道自此以後,要跟他恩斷義絕嗎?
古岩又很生氣。
“搬出去?為何?”
長公主一臉莫名。
“怎麼你惹她生氣了嗎?”
不等古岩回答,長公主又問,而且目光一沉,似乎是不大高興。
“是啊,侯爺,葉先生性格極好,能讓她離開,多半是您做的太過了,趁早去把人哄回來,要是晚了,這心可就硬了……”
一旁的‘前駙馬爺’,還未恢複名分的沈浪簡直沒把自己當外人,還很老道的在傳授經驗。
古岩極其冷酷的撇了他一眼。
這男人自己什麼身份沒點數嗎?還在這兒胡說八道?
“本候即將娶親,他留在府上的確不妥,走了也好。”
古岩就口不對心的,淡淡道。
假裝毫不在意的樣子。
“你是為了胡小姐才將人趕走的?阿岩,如此做,隻怕太絕情了一些……”
長公主一愣,當下就不同意了。
怎麼自己兄弟何時變得如此冷心絕情了?
葉先生在府上,可是幫了他許多啊。
“長姐,此事還得怨你,你說你當初在皇宮給我找人,找個宮女也成,為何要是個太監?你覺得,我要以什麼名義將她留下?本候都說了要與她結拜為兄弟,可她不願意,她要的,本候給不起,也不能給,本候不是那樣的人。”
說起這個他就生氣。
而且這一切還得怨長公主。
說的長公主一愣,下意識的和沈浪麵對麵,然後,無奈的笑了。
“阿岩啊,你是在意她是個太監呢還是因為身份差距……”
“自然是太監了,本候一直將她當作男人,當兄弟。”
古岩立刻道。
“所以……若她是女嬌娥,是不是就能留在府上了?”
“哼,怎麼可能,別說笑了,男的就是男的,就算是太監也改變不了她本是男人的本質。”
古岩冷笑。
但若是女孩兒的話……
古岩隻是粗略一想,竟不自覺的將怡紅院那位新花魁和葉傾的臉聯係在一起。
她若是女子,應該和那花魁一眼漂亮。
長公主和沈浪又默默對視了一眼。
看來,他真的是個一心打仗的侯爺啊,許多事情,難道都沒注意到嗎?
但人家的私事兒,還是別摻和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