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笑得涼颼颼的。
總覺得她在說的是不安好心的狐狸精。
葉傾有些愁。
所以自己是要怎麼解釋一下呢?
“先生是要做生意嗎?不知在下有沒有那個榮幸,參與一下?”
一直在旁神色複雜,觀察全局的傅行,他忽然開口。
那眼神也變了個色,格外溫和。
“沒你的份,少動心思。”
可卻被古岩嚴厲拒絕了。
前一秒還很溫和,這一秒就狠狠瞪著,火大。
那眼神,簡直看自己的仇人。
而傅行,分明一直都是那麼有優越感的人,居然會在那一刻露出委屈表情,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又被古岩冷冰冰的臉嚇到了。
“我尚不知自己能不能成,還是不害你了吧。”
看來侯爺是不同意。
葉傾可不像他,一點兒眼力見沒有。
所以趕忙的附和。
“讀書人,去做什麼生意?心術不正。”
隻見沈浪他瞪了傅行一眼,冷颼颼的道。
像極了找準機會攻擊別人的小人。
“拈花惹草,對妻不忠不義,為了青樓女子拋妻棄家,似乎也不是什麼君子,可有的人,還不是擔著京城第一才子之名?”
長公主不鹹不淡的反擊。
這就……懟上了。
葉傾兩眼發亮看著對方。
可似乎沈浪不是對手,被這麼一說,紅了臉,有些尷尬。
“過去的事,就別提了吧。”
半響後,他弱弱的道。
看得出來,他還是心懷愧疚的。
“可以,那你別再出現在本宮麵前。”
長公主也十分有氣度,冷笑著。
“行了,既然你們都想來我這裏吃飯,那就吃,吃完了早點回去。”
氣氛有些古怪。
而古岩是很討厭沈浪的。
那這會兒似乎有意為他解圍。
隻是……
這些菜,也沒有誰特別想吃嗎?
葉傾默默的觀察長公主和沈浪,再看古岩的態度,她隱隱覺得,他們的關係或許沒有那麼僵。
然後食不知味的吃了一頓異常簡陋的飯菜,他們就很爽快的離開了。
人才剛走,古岩忽然低頭在她身上嗅了嗅。
這讓身為女兒身的葉傾莫名緊張,差點就做出拉著衣服縮到角落的動作了。
“你幹嘛?”
可表麵的謙謙君子形象還是要竭盡全力偽裝好的。
“怎麼這次不喝酒嗎?”
嗅了嗅,他身心愉悅的直起身子,笑容也格外的明朗。
他心情好像變好了。
也太突然了些。
“喝了一點點。”
畢竟是歐陽予自己在灌自己,和她五官。
隻是想到那畫麵,有些慌。
歐陽予真的是個變態,居然連太監都不放過,她險些失身。
“不錯,日後出去,定要保持十二分的戒備心。”
古岩又點點頭。
也不知他是腦補了怎樣一副畫麵,心情居然如此的好。
葉傾頭一次覺得摸不透侯爺的真實想法。
日後出去?
那他是很讚成自己總往外跑嗎?
近日沈浪和長公主的臉一直在腦海中跑啊跑,久久揮之不去。
於是這一晚,她夜不能寐,總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麼十分重要的東西。